魏初比唐子约更早见到景之行的异常,但是他拼了命去想,也猜不出那个场景能带给景之行什么不好的影响,都是熟悉的人,寻常的事,唯一的变数就是由矜,但是他们甚至都不认识。
想也想不出,景之行也明显不打算跟谁倾诉,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辛苦,终于看见一丝胜利的曙光了,根据进度安排,下午的戏拍完,再拍一场夜戏,令白和慕容就可以杀青了。令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李导又喜欢景之行,对于这两场戏,有着十分的期待。三个人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李导的人就叫两位演员出去讲戏了。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景之行立马就收起了之前低落的情绪,把自己完完全全投进了角色里。唐子约也没怎么了解过剧情,只是大概知道了一下慕容的角色特征,所以在景之行和李导有商有量地发表意见时,他也**不上话,索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景之行无比认真的样子。
商定好细节,李导最后又给他们讲了一次,就放他们去补妆然后开机。
“开始。”
令白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回华轻轻地摩挲着,动作温柔,身形寥落。
“令白,你在想什么?”慕容走进镜头里,站在大约三步开外的地方,衣袂翩然,绕华剑负于身后,像是画中走出的人物。
“师伯为何救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