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霖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重新踏进禁地之际,便听见树下的女子眯着眼,懒懒地同老树嘀咕了这么一句话。
他一下竟是迈不开步,甚至不再敢多看一眼。
他只觉得自己的脚重愈千斤,眼底也隐隐刺痛,竟是没有脸面去见如此一心为己的师尊。
被他关起来的衡越在他的意识中哈哈大笑:“辰霖,你自诩与我不同,正大光明。如今看来,这‘正大光明’也只在面上罢了。五年过去了,当年你和我说的话,可还能再说一遍?”
辰霖漠然不言。他攥紧了身侧佩剑,于心底低低道:我与你不同。
衡越问:“哪里不同?”
他懒懒呲笑:“这些年来,你道行愈深,我已奈何不得你,按理说早就出不得。我刚才为什么能出来,你心知肚明。”
——因为你也想那么做。
辰霖面寒如铁,他道:“那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