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他问我,这个女人你认识?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回了一句,我们之后再说。李新握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他转过头问“师父”,jack,你新收的m?
“师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新,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动作很麻利地解我前女友身上的绳子,等到我们四个人分别坐在茶几的两侧的时候,莫名的,我觉得有点尴尬。
对面的女人称得上是我初恋,在李新失踪后的一年,有一天在夜店里喝酒,然后碰上了,费洛蒙的作用下略有好感,进展非常快,接触,暧昧,接吻,告白,三个月后就滚上了床单,那是我的第一次,对方不是,并显然是此中老手,微妙的有些失落感,后来是将近半年稳定的交往关系,床上的居多,思想上的倒是不多,后来我意识到我们都只是寻求一段稳定的交往关系,并不是试图往婚姻的方向发展,最后对方向我友好地提出了分手,双删了联系方式,有一些难过,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内。
三年过去了,女人熟悉又陌生,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她叫朱笙。
【朱笙】
我喊出了她的名字,她的眼泪一下子也流了出来,她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我,问了我一句话,江洋,你也是s么?
我点了点头,手臂上立刻有些疼,李新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像是很不满意我的回答。我的点头让朱笙很是失落,没说几句话,她就匆匆告了别,选择了离开。
“师父”想跟我说一些正事,但李新表现出了非常抗拒的姿态,他几乎是拖着的一样,想让我离开这个房间,我偏过头看他,才发现他的眼圈都红得厉害,整个人像是被压抑到了极致,竟有些疯癫。
到最后没办法,我和“师父”告了别,选择了和李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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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坐在沙发上,我们平等地面对着面,他质问我和那女人的关系,我没想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问我和那女人做过没有,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回了一句做过。
这话语像是点燃炸药桶里的那一点火星,李新骤然起身,踹了一脚水晶的茶几。茶几应声碎成了碎片,我皱了皱眉,问他发什么疯。他反过来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砸室内的摆件,我最终忍无可忍将他禁锢到了怀里,我问他到底怎么了,他的脸上却全都是水,他近乎嘶哑地问我,你为什么交往了女人,你为什么要和别的人上床。
他这疑问也让我火大,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有谈恋爱的基本需要,我的确为了他的失踪和离开而日夜担忧,从未放弃过寻找,但在这个途中,我和女人交往,我和女人上床,这是我的自由,在我和李新重逢后,我整个人都绕着他转,现在他质疑我过往的一段情感经历,只能让我感觉莫名其妙。
于是我回答他,不为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而且也是过去的事。
他挣脱了我的怀抱,他开始挥舞着拳头揍我,第一次身上挨打的时候,我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地,我们开始了毫无理由毫无美感的互相殴打,直接揍得对方鼻青脸肿,到最后两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躺在地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李新一点点挪到了我的身边,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才发现,他的手有些冰凉。
他哑着嗓子对我说,江洋,你敢不敢信,我是真的很爱你。
我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动了动有些抽疼的嘴角,我说,我信,我信你是真的爱我。
李新像是哭了,他在一点点地抽噎着,有轻微的声响像是在抹掉眼泪,他的声音一直在发抖,他说,江洋,我吃了很多苦,那时候的你,在和别的女人一起交往,我现在一想那时候你们在一起手牵着手逛街,在阳光的下面接吻,在床单上滚在一起,我的心就疼得厉害。
我反手拍了拍他的手掌,他这么说我能理解他的想法,理解他的无法接受,但原谅我无法对他产生怜悯的情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这么冷漠,我的语调平缓又从容,像让他如此痛苦的人并不是我,我说,李新,你吃苦是因为你自己的选择,是你先选择离开我的,即使你不选择离开,我们的关系也只是朋友,你管不了我和谁交往过,更管不了我和谁上床。
李新抽离了他的手,我偏过头看他,他蜷缩成了一团,嚎啕大哭,他哭得真伤心啊,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我漠然地挪回了视线,我突然觉得很疲惫,疲惫到不想再给予他一丝一毫的温情。
过了很久,大概也没过多久,他停止了哭泣,慢慢地挪到了我的怀里,他掰开了我的手臂,枕在了我的臂弯上,用很小的声音对我说,你以后只有我,好不好,你不要再见了那个女人了,好不好。
我最终翻过了身,面对面看着他,用空闲的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76.
很多的事情没必要见面谈,一封邮件,一条短信就能说得一清二楚。“师父”的手里有几百张李新的照片,过往的三年里,他不止有“师父”一个s,甚至还亲自扮演过s的角色,光怪陆离、ròu_tǐ横流,**入或者没有**入其实没那么重要,强调无性的,并不代表这种行为不是xìng_jiāo的一种方式。
裸露身体,捆绑,鞭打,sp,手指或其他工具**入口腔、gāng_mén,蹂躏**头,不管是作为施虐方,还是受虐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