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极,跳上车来,照著我肋骨和腿上踢几脚,不轻不重但是够疼。我抱著肚子抽气,他最後踹我一下,跨过我身体上了驾驶位。车子发动时我这条脱水!鱼扭到了座位上,“你要去哪?”他把我当耳旁风,我再问,被他扯过去拿绳子绑住,又剥下我衬衫堵了嘴。
驶出市区我才看明白,李重晔要飙车。妈的好好一辆跑车被他开成了飞船,在无人高速路上飞速飘移。这是要和我一起死麽。我求之不得,可对李重晔来说未免太蠢了一点。舌根把嘴里的布料往外顶,我呜呜地叫,试图换回李重晔一丝理智。可李重晔已经开红了眼,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极速中紧绷,像头嗜险的怪物。终於把衬衫吐了出来,我张口叫道,“你他妈停下!”
被他一手刀直接砍晕。
晚风有些凉,泛著江水的腥味,上半身赤裸,激得我打了两个喷嚏。清醒过来,开启车窗去寻李重晔,看到他靠在不远处江边护栏上,沈默地抽烟。烟头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