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晔埋头啃我脖子,马镫一夹带著那匹畜生奔跑起来,“干你。”
根本不需要他用力,坐在李重晔的jī_bā上,每一下都是最深的插入。马身驰骋带来的颠簸感自然构成了抽动,他只要硬著,一直硬著,就可以干得我眼泪都流不出来。从後穴传来源源不断的酥麻和疼痛,偶尔被顶到了前列腺,jī_bā一抖一抖地出水。老子咬著唇,不让那些羞耻的声音溢出来,很快被李重晔察觉,假惺惺地喂几个指头到我嘴里,低头碰碰我脸颊,就开始对准那一点猛地进攻。
他干得太猛了。那烧红的钢棍杵在身体里,逼得我不由自主向前倾斜,一直到搂住了马脖子。李重晔压在我背上,那怀抱束缚得我不得动弹,yīn_jīng贴到马背上,磨出一阵阵战栗,再被他摸一摸简直立马就要泄了。一腔的骚动最後只得接吻来发泄,从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把唇舌都熏染得滚烫。李重晔的唾液灌到嘴里,带来一点湿润感觉,却更觉干渴。
李家成群的守卫这时候就不知滚到哪里去了。李重晔操著他弟弟,真他妈的自在,一边还控著缰绳,纵横驰骋,飞速绕马场跑了两三圈,最後那畜生一声嘶鸣,高高地扬起前蹄,陡然的失重感觉让我飞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