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都是擦著骨头飞过,虽不致命但是可以流出足够多的血,带出足够多的痛。这老狗是打定了主意要折磨我。
老子便有底气了,既然暂时还不会死,那就拿这片刻换一个痛快,“我他妈是小杂种,那你又是什麽。操杂种的爹,很光彩麽。”说话的每一下都能带动神经和血管,明明没有伤到内脏,口里还是涌出了血。
朦胧中能看到慕永河担忧地看我,刚叫了声阿锦,就被李越江反身击碎窗玻璃的一枪吓了回去。其实他不用这样,死在他面前我很快乐。还可以骂骂李越江,那就更快乐,“你这只知道玩弄老男人和小男孩的疯狗,一辈子冷血残酷,无情无义。有种就杀了我啊,来啊。”
李越江跪到我身侧,枪口顶在我太阳穴,哢哒一声上了膛,冷酷的字句从他嘴里蹦出来就分外自然,!!地带上了喉音,“小崽子,别以为我就不敢。”
我握著他手,神志不清中迷迷糊糊地去亲吻,那!亮的枪柄,宽厚的手背,粗糙的指尖,恍惚还以为是在和李重晔做爱,感觉熟悉又陌生,怪叫人心动。然後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