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面对周庭让热切的眼神,宋徽不知该如何开口。
犹豫了好几秒,宋徽调整了一下语气,希望尽量不要刺吅激到周庭让。
“那个……工地那边来消息了。余工头说,良叔当时是在三楼阳台结构的一个石板上刷泥,余工头也考虑到良叔年岁大了,所以没让他干重活,每一层楼刷刷泥就行了,平时也没见良叔喊吃力什么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就从上面摔下来了。不过据余工头说,有一个工友反映,良叔摔下去以后,他特意去检查了一下那块石板,发现那块板子有问题,很可能被人调换成了易碎的软板,然后用水泥砌了上去,良叔在上面站久了,软板承受不了重量塌陷,良叔……就这么摔下来了……”
听完宋徽的叙述,周庭让的眼里慢慢燃起前所未有的火光,似乎要把全世界都烧光。
“那宋徽你的意思是,良叔这不是纯粹的工伤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害?”
三木后脊梁骨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到底是谁要害良叔!我非把那个人扒了皮抽了筋不可!”
小七气愤的手舞足蹈,大喊大叫,三木赶紧圈住他,叫他稳住情绪。
而此刻周庭让脑海里,突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