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想我吗?」他第一句就这样说,这倒好,他轻松的语气令我放心,吕怀博的事该妥了。
「香港今天有够冷的。」尽管我干等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接电话前的一刻,我情绪差点紧张得快崩溃,可是他第一句令我知道了答案。
「好样的,谁叫我喜欢你。换别个我不马上挂掉电话,我不是林唯仁。」他生气说。
「好了好了,吕怀博怎样了。」我还是忍不住焦急地问。
「想我没有?有的现在说,没有回来说。我这话说了算!」他坚定地说。
「有。」
「有甚么?」
「有想。」
「想谁?」
「想你。」
「谁想谁了?」他得意地说。
我己经耐不了性了,我不发一言,只听着话筒另一边传来的平静。试着用无声表示一下我的奋怒。
「谁想谁了?」又问了一次,我仍不说话。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