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2个星期,我又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那个我发呆,忘记了画画,忘记了去顶层看黑夜,忘记《海空天空》,甚至忘记了洗澡。浴室放着冷水,自己却在睡觉,等我进去浴室早已成了“洪水事发地”。
我似乎都忘记了,每天都是画着画,似乎下意识中我把画画当成生活的一部分。
直到有天,一如既往的我还是在画室画着画,突然眼睛一黑,由于好久没有和人待在一起,吓了一跳,从板凳上跳了起来。宽厚的大手在我眼睛里,似乎鼻子还能闻到一点熟悉的汗味。
“由邵?”我不相信的叫道。
他放下手,我迫不及待的扭头看向他。
由邵背着手走到我面前,还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还有点高兴。
“怎么早就回来了?”
因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