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并没有去翻开看,却忍不住瞥了几眼封面。司马溪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展颜一笑。
“吴老板,我认为毛军的话是很没道理的,他太小看了吴老板的凌云壮志。严老板的经销合约正好到这个月底就到期。那么,吴老板,您没点想法吗?要不,我告辞去找其他温州老虎?”司马溪起身作势欲走。
“司马经理,你是叫司马溪是吧?别急,再聊会天嘛。那些人都回家的回家,泡妞的泡妞去了。”吴老板摸着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你这年轻人还真是厉害!”
司马溪重新坐下。“吴老板,貌似您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要说我厉害,您是客气。您在这里,后来者居上,号称武汉第一大,那才叫真厉害呢!”
吴老板哭笑不得。“司马溪,你这人说话还真不饶人。嗯,说说看,怎么做?”
“首批进货额五十万,先款后货,一向如此!整个湖北,除了沙市以南,全是您的地盘。”其实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