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音未落,温郁渎臂间的半昏迷的凌琛忽地猛然睁开了眼睛!他已经被药瘾折磨的意识恍惚,但是一双点漆瞳仁无须闪动寻觅,径直看向独孤敬烈方向!带血的嘴唇喘息瓮动,似在挣扎着想要说话,但气息不继,发出的音节支离破碎,不能成声。温郁渎立时按住他的肩膀,左手食中二指正扣在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之上,凌琛痛得浑身痉挛,死咬住牙关不肯则声。独孤敬烈瞧在眼中,肝肠寸断,喝道:“别伤他,北戎王!”
温郁渎低头看看痛苦抽搐的凌琛,又发出一阵厉笑,道:“别伤他?——我何曾伤过他!”他一把抓住凌琛肩膀,执匕首平抬起凌琛下颌,厉声道:“我从来没有伤过你!从来没有!”他声音忽转低哑,道:“不错,我伤过很多人,杀过很多人……包括我的部族,我的亲人,我的母亲!”他的嘴唇贴在凌琛被冷汗浸透的鬓发间,嘶哑笑道:“惟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只要肯对我真心的笑一笑,我什么都会答应你……”他越发狂暴,二指狠狠插进那处伤口,匕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