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温柔一笑,吐出两个字:“不行。”
“……”
当天晚上夏至强烈要求做爱,几乎榨干叶洽最後一口气,他事後倚在床头,喝著水得意洋洋的道:“看你小样能撑多久!”
叶洽趴在床上,听见这话冷冷的斜瞥了眼枕边人一眼,什麽也没说。
第二天上班前,夏至发现每日零花被减了一半,除了买几个包子外根本啥也做不了。他自知是因为什麽,一句话也不敢争辩,灰溜溜的上班去了。
日子如流水般的过去了,夏至始终记得官司的事,他性子急,总想要把事情赶紧定下来,不用这麽整天提心吊胆的。如他所愿,一审传票不期而至,他拿著那张纸扇了扇风,故作冷静的对叶洽道:“终於来喽。”
叶洽只要看一眼就能看穿夏至内心的恐慌,笑了笑,道:“嗯,可以结束了。”
实际上就是如此,夏至拿出的证据非常有力,叶洽帮忙找的律师也说这个官司根本不可能会输,他只等著怎麽看老东西出丑。对他来说,这是等待多年的复仇机会,也许别人会说他冷血、不孝,但是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亲人,而夏父除了散播种之外就是散播仇恨,他们之间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