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殊墨剧烈地咳嗽起来,急促地呼吸着好容易才回归胸腔的氧气,早就失去血色的面颊比纸还苍白,刚刚那个男人所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与极致的恨意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呼吸一同凝滞了。
他花了些时间才将剧烈的心跳和狂骤的呼吸平复,却又不自觉地苦笑出来。
生无可恋?如今的自己难道不是吗?你又还能做到怎样的极致呢?
坐在候机大厅里,扬殊墨眉头紧锁,红蜥说那批货已经打点好了,会跟随他们一同过关。
可是……究竟用什么样的方法?那批货现在又在哪里?整整一百公斤,那不是可以轻易隐藏的数目,红蜥手中没有通道,所以他到底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将货运回国?
扬殊墨想不通,腹部的疼痛也让他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似乎是麻药效果已过的原因,他觉得整个腹腔都在燃烧,伤口胀痛得快要裂开,胃里也一阵阵痉挛,他费力地站起了身。
“去哪?”红蜥警惕地看着扬殊墨。
“如果你不想我吐在这的话……”扬殊墨捂着伤口步履艰难地走向洗手间。
胃里灼烧翻涌的感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