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谙点头还是忍不住笑:“我也不怕。”
他们不知道怕的小珍珠怕是渴极了,趁着俞秀山和宴谙说话,伸出白胖的小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的喝光了,很满足的说了一句:“甜呀。”
俞秀山听见这句甜呀,看见小珍珠手里茶杯,急忙过去抢,他们珍珠把壶里的茶水喝下去了,壶里的茶水到底是什么,到底放了多久时间,可别把他们珍珠给毒死了。
俞秀山跑过去拍小珍珠的背:“珍珠,你快吐出来,那个茶不能喝,那没准是妖怪留下的茶。”
珍珠被俞秀山拍着背,假装朝地上吐了几下,然后很高兴的转过头,指着茶壶宴谙说:“宴哥,喝,甜呀。”
俞秀山的背都拍不下去了。他扯扯珍珠的小髻:“就知道宴哥,怎么不叫小叔叔喝,小叔叔白疼你了。”
小珍珠站起来跑到宴谙背后,藏起来,从宴谙的肩膀处露出两只眼睛:“宴哥美。”
☆、玉容散
才多大一点点就知道美不美了!俞秀山笑出声,看着小珍珠欢蹦乱跳,觉得那杯汉子道放了多少日子的茶水兴许还没有产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异变。
俞秀山看向小珍珠的肚子,希望小珍珠的肚子里也别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异变。
小珍珠的肚子咕噜了一声,俞秀山和宴谙都看向她的肚子。俞秀山生怕从里面钻出个小怪物来。
书中都是这么写的,偷喝古怪的河水或者妖怪美人留下来的稀奇茶水,喝了不是要你病,就是要你命。
俞秀山听过很多这样的故事,从话本上,从街坊邻里的口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住的离他家不远的东巷米行家的儿子,与妻子多年未能有一儿半女,一次途中遇到一处道观,就进去拜了拜。道观里的美貌女尼递给他一杯茶水,东巷米行之子就一饮而尽。
这下可真的要有一儿半女了。他离开的时候听东巷里靠在墙边择菜的老人们说东巷米行之子的肚子都已经大起来,看上去足足有五六个月,虽然对外说得了怪病,但去他家看过病的大夫十有八九都说号出了喜脉。
不知道现在生了没有。
也不知道生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孩子。
还好小珍珠拍拍肚子:“饿。”
糖人在路上吃完了,在每个房间里都转了一圈,连针线剪刀都有,锅碗瓢盆很齐全,灶台铺着青砖,后院堆着高高的干柴,只是没有米面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