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丑果真是上头了,脚步虚晃,竟唱了歌。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
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我一下低,我一下高;
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
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
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意我肯弯腰。
醉中仙好汉一条......
这部电影骆离也很熟,跟着他一起唱。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付之一笑。”
......
太阳初升。柔和的秋日阳光洒在悍马车上,乔布斯啃着三明治,咽着矿泉水,他们两个人没到声先到。
骆离扶着摇摇晃晃的老丑从山上走下来了,边走边唱。老丑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般,骆离也好不到哪去,眼皮都“喝”肿了。
小本子“蹭——”地跳下车,急喊道:“总算是回来了!”奔过去扶东摇西摆的老丑。
老丑还在唱,吐词不清。可节奏掌握得好,乔布斯嘴里嚼着吃食也跟着乐调乱哼,双肩左右摇晃。
走到车前。骆离打断了他的凑趣:“乔布斯先生,麻烦你给这位先生支个帐蓬,他喝醉了。”
“ok!”
乔布斯一口噻下手上的三明治,赶紧到后面去拿帐蓬睡袋。
小本子想接骆离的背包,被他猛地打开手,小本子一愣。骆离马上解释:“别碰,危险!”
“阴鱼?”
骆离笑着点头。小本子喜得牙不见牙眼不见眼。“来对了!”
老丑醉得不行了,帐蓬刚刚支上还没定好型,他就躺了进去,立即不醒人事。
乔布斯笑道:“你们哪来的酒?还有吗,如果晚上不走,也给我喝点。”
“行,咱俩一人一半。”骆离马上拿出那半瓶。
“这...度数有点高啊。”乔布斯在大秦喝过,知道它的厉害。
“不算,这个牌子还有65度的。”
“......”乔布斯酒瘾上来,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是浅尝一口,接着就跟骆离拼了起来。十分钟后,酒瓶见了底。
小本子深琐眉头,骆离故意把脸凑上去:“瞧瞧,我没事的。”
“去,我没怪你喝酒。你看乔布斯,搞成这个样子,是不是今晚你们还要去?”
“嗯,还要走一趟。”
虽然他右手的毒消了,皮肤仍是有点泛灰,小本子早发现了;加上他肿胀的眼皮,双的都变成单的了。忍不住担心道:“要不先休息一晚,你的眼皮怎么会事?”
骆离摸着眼皮问道:“还是肿的?”
还用说,肯定是啊,小本子把他拿到车旁的后视镜,让他自个儿看。
那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竟然还有,可能明天就消了吧。骆离没想太多,身体无碍就行。
小本子打了个哈欠,倒在骆离肩上很快睡着了。
他俩就坐在车里打盹,乔布斯拿着手机跑到一边打电话,不时传出他放荡的笑声,不知在跟谁调情。
真是个典型的山姆大叔,
中午时,他们留出两个三明治给老丑,把剩下的全吃了。如果今晚没有收获,必须得回去了。映弟安纳州还没去,或许也有收获。抓过一次,有了经验,再遇到毒液进化到角里的阴鱼,骆离不会再中招,争取带回一条完整的回来。
没多久老丑也醒了,看见骆离的眼皮,记起他是闻了阴鱼散发出来的味道造成的。
“骆离,你把那鱼拿进帐蓬来,让我仔细瞧瞧。”
背过乔布斯,骆离和小本子拿着背包就过去了。
小本子第一次见到,觉得好恐怖,世上竟有这样的动物。那绿色的毛,泛着荧荧的绿光,看起来很漂亮很柔软的样子,其实是非常凶猛的毒物。独角也是透明的,像用冰块雕成的一般,异常通透。不仔细看,会当它是一块制成象牙状的白玉。
老丑琢磨了半天。说道:“我不敢确定,估计香味是从这条大鱼的繁殖器官里散发出来的。”
“跟麝獐一样?”小本子脱口而出。
骆离眼神一亮:“那就对了!雄麝才有香气。”
“什么对了?”二人同时问道。
“曾叔,你记得我们在途中被一根柱子档路吗?这条是公的。有公就有母啊。”
“咳咳!”老丑干咳两声,避过不谈。用眼睛瞟瞟小本子,意思是谈那个不太好。马上又道:“我懂你的意思,另一边还有母的?”说着,他伸手隔着衣物撩开了那条大阴鱼,突地遮住。
骆离已经瞧见了,露出疑惑的神色。难道有哪里不对?
老丑丑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大秦抓的那条也没长出这跟人一样的玩意儿出来啊。真是够邪门诡异的!
小本子又不傻。听到一根柱子的时候,又联想到什么公和母,顿时明了。“看样子你们今天晚上肯定得去了,带上我吧。有了事还能搭把手。”
......
乔布斯得知还要呆一晚,而且是空着肚子等,脸色就好看不起来,商量道:“那我先回一趟里斯威尔镇,明天一早过来接你们。”
好像也只有这样了,不能要求人家像他们一样拼命。
这鸟不生蛋的荒郊,一般没啥人来,骆离就把帐蓬等行李放在原处,只是背上了那两条阴鱼。
这次他们提前出发。下午三点钟就进山了。小本子也在,骆离更为小心,时刻注意着落石和水流。
走到三岔路。他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