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啊……回去就可以吃晚餐啦,你就不用……饿到吃,吃,手指了吧……“
她刚说完这句,指尖被他含在温热口腔里吮吸了一下,电流瞬间从食指漫开,滚过后脊背。
边忱真是掩面而泣,此人总做些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太可怕了。
知道她快急哭了,张才松开牙关,握着她的手腕拿开。
“下次还敢吗?”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低哑。有反应的那种低哑。
操。他妈的。
百年难得一遇的,张装作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他从前从不干这种蠢事。因为清嗓子多半是心虚和喉咙不好的表征。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需要通过这个小动作来掩饰…掩饰一些稍微超出了控制范围之内的事情。
偏偏躺在身旁的人还在这时用软而糯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不敢了……”
张没答话,把脸转向另一边,避开黑暗中的、她那若隐若现的身形轮廓。
“可是怎么能‘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你随时随地都……都耍流氓,我,我这才摸你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