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萍微笑:“还有么?”
王伟梗着脖子说:“还有就是我太笨了,天天只想着在多拉实事,多给计划局挣表现,从来都不去防备别人害我。所以才会这么惨,到最后不只得罪人,还被发配到这里。”
唐萍叹口气:“你说得都对,确实有这样的情况,那些有编制的工作人员,他们觉得自己过得比许多人好,衣食无忧,旱涝保收,没有前进的目标时,他们不比吃比装比住得更好吗?也有一些领导上升空间没有了,就会利用手里的权利大肆收钱财,这样的事如今也很常见。
王伟以为唐萍真的认同自己:“连唐萍姐都觉是对吧,计划局再这样下去怕是不行的……”
唐萍打断他的话:“可你能改变么?你觉得谁能改变?”
王伟愕然,他骂人是骂得痛快,却从来想过这问题该怎么解决,嘟哝了两声说:“周功立,或者张登启副区长应该能改变吧。”
唐萍摇头:“不,他们不会改变,这样的局面或许是他们上层博弈刻意制造出来,所以,你走到这一步,其实是必然中的正常,如果没有把你使来唤去,还显示出权威没有,要不然,你干吗呆在这儿了?”
王伟憋了一口气,苦笑连连:“您的意思,现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唐萍说:“你怨天尤人,当然没办法。整天呆在酒店里,骂骂计划局,骂骂同事,能起什么作用?根本于事无补。”
王伟被骂傻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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