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津在脑子里想了一番,皱眉说:“应该没有谁了,大老板黄为中仗着周书记,秦丽莉本来想让我帮他呢,但咱两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帮她呢,那些机密资料,我就只给你透露过,我也奇怪,那女人咋搞到标底!”
这些人的搞招标,说白了,就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可是人家唐萍真是一个有奉献精神的,真正的好官员和这些人完全不同。
唐萍只会干实事。
这头唐萍的慌乱翻抽屉的声音似乎让电话那头张子峰感觉到了什么,那头的她一下子变得小心,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唐萍,刚才我随便说说的,没有事了,还是你的办方法好,你的办法高呀!”
“张子峰,现在听说你离开,到区政府那边了?听说是计划局的高德华科长介绍你过去的?这人家朱总都说了!”唐萍接过张子峰的话一下子提到了高德华。
张子峰心里一惊,忙说:“自我离开房开公司后,我一直就在寻找新的工作,我是认识高德华,我们毕竟有点远房亲戚的关系嘛,但是,我从来就不靠当官的亲戚,就和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这个人了!”
“不会吧!听说你和高德华是你表兄弟嘛,呵呵,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以前对我说过吴津局和如何爱赌,如果去澳门赌钱,这些可能都是你家德华表哥给你说的真人真事吧?”
“哦……咳咳……我……真不太清楚,只是好像听说吴津最近工作挺不愉快的,计划局,你就在计划局工作,这些事你应该比我清楚呀!”面对唐萍撕下她的面具,张子峰也慌乱了起来。
唐萍沉吟了一下,把思绪收回,便集中精力,笑着道:“嘉乐,你说你当时离开,对朱总有忌恨吗?对我呢,恨我吗?”
张子峰不以为然地说到:“说不清楚了,有时人得罪了别人也是不知不觉了,是不是?”
原来张子峰这么容易就‘套’上话,唐萍有些感慨,甚至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她拉入自己阵营,而活生生的和她保持距离,那她被辞退了不和高德华、吴津她们走近那才怪呢,人家本就是亲戚,说不定这里就已经设了一个圈。
想到这里,唐萍有意识地哦了一声,说道:“嘉乐,说真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以你的思维,你的能力,做策划经理完全绰绰有余,我这不是吹捧你,是我由衷而发的,因为我有些事我看得真没有你明白。”
张子峰的心情也轻松起来,说:“是啊,要做大事就得心思慎密,也不是说我要看你资料,大家在一起办公,你的资料该加密就加密啊,不加密,怎么怪别人看呢?这要怪也怪自己忙中出错、功亏一篑啊!”
唐萍也不禁感慨道:“是啊,你说得对,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读’啊!”
“呵,你要听的可多了,你不知道的也可多了,哈哈!”那头的张子峰听见唐萍用巴结她的话语,心里十分爽加得意地脱口而出。
唐萍心里一紧,拿起桌上的茶杯,但是,里面除了喝干的茶梗,没有一滴水。她对着电话大声说:“嘉乐,请你说说我们在古堡区做的那个民意调查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出现吗?可以给我分析一下吗?我虚心请教!”
“问我,你不如去问吴津,我表哥高德华们!”张子峰被唐萍掏话也套得心痒痒的,忍不住把吴津招了出来。
“吴津局长啊,她不在计划局吗?我们这事怎么牵涉到她了?”
“哼,怎么不牵涉啊,吴津是周功立的人,周功立现在要整治一批人嘛,官场不都是这样吗,谁挡道就清除谁!”
唐萍愣愣地反问道:“你是说……什么,我也是吴津局长们要整治的对象之一?”
张子峰笑了:“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是她,我是我,我好像听说罢了,再说,你在计划局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呀!”
唐萍的神经又绷紧了:“嘉乐,我还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你说吧说吧!”
“嘉乐,你说,古堡区经过5年大规模开发建设,新区城市雏形已初步凸现,人口聚集近7万人。但是在我们古堡区的大开发的时期,特别是近来这段时期,围绕古堡区建设以及环境情况,‘天然放射性土壤使古堡一中十多个学生得了白血病’、‘水质会把人弄成氟斑牙’等谣言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的影响,也让民众对古堡区的环境产生了一些猜疑。这事情的“造谣者”会有人诽谤成是我吗?”
张子峰这时才发现唐萍其实也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她已经明白唐萍是在‘套’她的话。但是此时箭已上弦,收不回来。唐萍已经给她开了一个坑,张子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干脆就这么过去吧,她把眼睛一闭她说道:“唐萍,我可只曾经是一个小小的策划经理啊,我怎么知道那么多!”
“但是,我就是不明白,周功立不是正在区里破谣吗?为什么还要拉出造谣者出来?”唐萍不解。
“如果当初没有造谣者,今天何来破谣?”张子峰反问。
“哦,意思今天破谣的功劳全是周功立区长的,然后之前的找谣言依据的人到成了造谣者,如果没有“造谣者”?就要找一个“造谣者”来顶上吗?”反
正这事我具体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