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彼此又叮咛一番,见天色不早,黛玉便抽身去了,凤姐送至垂花门外方回来。
那凤姐到房里,自伏在枕上出了一会神,将黛玉所言颠来倒去的思索,念及素日里众人对平儿一片颂扬之声,反于自个儿鼻子眼儿全不是,气血两亏不得好,说来是为太太当臂膀,一时不防真有事,恐怕也不中用,暗地又落了一回泪。
现今看来,还不如紧溜之中该退步,回头看看。趁着间隙,一桩事将外头的狐媚子料理了,二件便是将身子保养好,毕竟像她对林丫头所说的,还得有个儿子腰杆子才硬。
转念想到初嫁时,与贾琏虽偶有拌嘴,倒有无限恩爱,他对自己也算言听计从。是不是真像林丫头讲的,自己太过刚强的原故,无意折损了他的男儿面子?
说着,一壁叹气,一壁摸着平坦的小腹,心道:这里何时才能有个哥儿呢?
话分两头,却讲水澜见黛玉回到王府,气色有些个不善,遂问春晓缘故。
春晓忙不迭将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水澜每听一句面色便寒了一分,末了说:“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