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城十分激动地吼道，“是她自愿的。她......”他底下眼眸，喃喃道，“她为了我，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做！”
“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在乎钱财，为何还要对那幅画如此上心？”蒋冲忽然发问。
“这不关你的事！”
“这总关我的事吧？”顾留生沉声道，“你因为这画，杀了我的父母恩师。我即便不报仇，也想知道为什么。”他看一眼一旁的秦冲，“我想，你如此在意这幅画，大概是拜这位秦右使所赐吧！”
夏城一愣，扭头看着秦冲，他此刻面带微笑，等着顾留生说下去。
顾留生道：“听夏兄说，秦冲刚来平翼门，你便十分信任他，让他做右使，为你办事。放眼望去，这平翼门除了你们二人，并没有其余可与秦冲的地位相比之人。由此看来，夏门主应有很重的猜疑心，至于为何会这么信任秦冲，我想你们的交情应该不止这几年，可能十三年前，或者更早，你们便认识了。”
夏翊想起那夜在太原郊外碰到秦冲，于是狐疑地看着他，“秦右使，你到底是谁？恐怕连我爹都不知道吧。”
“也许吧！”顾留生道，“可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