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夏季的墓园总有几声鸟叫,但不叽喳,只时而引吭几声,反倒更显得寂静。
门口走进两个女人,一老一少,手里捧着纯白的鲜花,冲守墓人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走向她们早已熟悉的一方墓地。
墓碑上的照片里,男人俊郎端正,穿着一身警服,在微微笑着。
今笙蹲下.身,把手里抱着的花轻轻摆在男人墓前,开口,低声道:“爸爸,我和妈妈来看你了。”
......
母女两人在墓前一待就是一天,离开时,已经日头西落了。眼泪掉了干,干了掉,早就麻木了。今笙扶着母亲,缓缓走下山,坐车离开。
车轮擦着地面,呼啸,驶离。
后面,离他们不远处,一辆黑色汽车静静停着,目送她们离开。然后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年轻男人,开门下了车。
默默看了会儿今笙母女离开的方向,又仰头望望山顶寂静的墓园,抬脚,登山。
山路不长,又修了楼梯,男人几分钟便登了顶。进园,按照之前派人查到的消息,向着今笙爸爸的墓碑走去。
碑前的花已经被雨水打湿,有花瓣掉落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