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坐在昨儿白日的位子上,感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
“绿翘,待哀家将她推出去后,再好好的培养你。你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最信得过你!”
太后说的“她”,自是苏婉悦。
绿翘姑姑眼底露出浅浅的不安和感激:“绿翘听主子的。”
太后以为她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孰知拓跋护事事皆知,无一被欺瞒。
下朝之后,拓跋护从乾清宫的书房走入暗门。
暗门后的石室内,一个和他容颜一模一样的男子穿着龙袍,躺在石床之上。
他的脖颈间落着红色吻痕,与苏婉悦昨夜亲吻的地方,同一个位置。
“于不辞,今儿晚上继续催眠他。一切和昨日相同!”拓跋护目如寒剑的俯视着那人。
于不辞从拓跋护身后走出,将手中药丸塞入那人的嘴中。
“主子放心,这蛊虫的控制极为强大。傀一,还可再用五日!”于不辞捏了捏傀儡一号的脉搏,肯定的说道。
拓跋护嫌恶的扫扫袖子,弯腰重新走出石室。
跟在他身后的于不辞,听见拓跋护小声发牢骚的话,忍俊不禁。
“哪怕是个傀儡,披着和朕一样的脸去宠幸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