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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兮这个小贱人,偷男人居然能偷这么好的,比表哥还要英俊,真是不要脸。”苏婉悦愤恨又嫉妒。
拓跋护出宫的衣裳特意穿的低调,苏婉悦一时没能发现他低调的华贵。否则,她打死也不会露出嫌恶鄙夷的表情。
“暗二,解了她的哑穴。”拓跋护躺在榻上一动不动,慵懒的绕着苏婉兮的青丝。
暗二点头应诺,用力的在苏婉悦身上点了两下。
苏婉悦张了张嘴,惊喜的发现她可以出声了。
“你是苏婉兮养的小白脸,还是和她苟合的野男人?”苏婉悦高傲的睨向拓跋护。
拓跋护不笑不语,淡然自若的样子惹得苏婉悦很不虞。
她天性喜欢看别人对她摇尾乞怜的样子,区区没用的野男人竟敢无视她。
“怎么,不敢说话了?你这是想维护苏婉兮?”苏婉悦咄咄逼人,继续叱道。
这些年苏婉悦过的太顺畅,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也忘记了。
拓跋护没理苏婉悦,这女人说话他当狗吠听。只是可怜他的小妖精,想必在这个府里没少受欺负吧。
“暗二,打晕她。将她记忆洗去。”拓跋护不耐烦道。
暗二早知拓跋护的反应会是如此,撂倒苏婉悦后,他熟练的站在墙角,当一个隐形人。
似是觉得暗二的手段太温柔,拓跋护不满的皱了皱眉,他不能让小妖精受委屈了。
将暗二撇退,拓跋护粗暴的撕碎苏婉悦的衣裳,手指留下大片暧昧的青紫痕迹。作弄一番后,拓跋护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她不是说他和兮儿苟合么?那她也来尝尝这种滋味吧。
反正苏护想将他两个女儿都送到宫里,他勉强顺了他的意。
拓跋护的伤还没有好,出宫这么久,他背上的伤开始疼的剧烈了。柔情的在苏婉兮唇上落下一吻,拓跋护转身离去。
至于躺在地上的苏婉悦,他的眼里没有她。
夕阳西下,巧言醒来时,苏婉兮也一同睁开了眼。
两人眼神茫然的看着地上的苏婉悦,想法在瞬间达成一致。
“巧言,今儿我从未到这后院来。二妹妹为何过来,我不知道。”
“奴才一直守在主子身边,亦是从未出过主子寝屋。”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悠闲的从后院离去。
苏婉悦这副模样是谁弄的,苏婉兮大抵知道。
在拓跋护偷偷摸摸的来时,她便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虽然后面她被点了睡穴,但这并不妨碍分析她昏睡之后的事情。
无非是苏婉悦来时撞见了拓跋护轻薄于她,然后大放厥词,惹得拓跋护不爽。
拓跋护为人护短任性,做事霸道自私。她因救命之恩被他纳入羽下后,普通人欺负不得她。
苏婉悦醒来时,浑身酸痛,骨头仿佛被拆了一遍似得。
当她睁眼低下头时,看到自个儿破碎的衣裳时,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拔腿就往外跑。
苏婉悦经历的事情太少了,若是苏夫人在这儿,会第一时间先抓了苏婉兮,随后栽赃嫁祸。
苏婉兮在屋内听着女子的尖叫声,愉悦的笑着。
一报还一报,前世她循规蹈矩却被浸了猪笼,不就是拜她的好嫡妹所赐么?
好在苏婉悦没傻的头顶,在她跑了一小段路后,终于想起来自己形容不整,不能让外人瞧见。
“苏婉兮,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陷害于我的。”苏婉悦咬牙切齿的恨声怒骂后,转身想要重新退回苏婉兮院子去。
可惜苏婉兮已经命人在她院墙下面巡逻,五个奴才来回走着,苏婉悦想再翻入苏婉兮的院子是行不通的。
“苏婉兮,算你狠。”
车到山前必有路,翻不了墙,还有假山。
苏婉悦瑟瑟发抖的躲在假山里,默默等着自己的奴才前来寻找她。
天渐渐黑了下去,苏婉兮在连姨娘那儿吃饱喝足后,向巧言一问,居然她那嫡妹还在假山躲着。
“巧言啊,难道就没有奴才在找咱们家嫡小姐么?”
苏婉兮歪躺在榻上,巧言拿着美人锤替她捶着小腿。
巧言梨涡浅浅:“名门闺秀,突然找不到踪迹,于名声有碍。夫人不敢让奴才大肆寻找二小姐呢。”
瞧瞧巧言眼里促狭的笑意,苏婉兮顿时明了,这里面肯定有她的手笔。
苏夫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天愈来愈黑,她不能为了面子不要女儿。
狠厉的甩了苏婉悦贴身丫鬟几巴掌后,苏夫人得知她的宝贝女儿是去庶女那儿找茬来了。
“走,去咱们苏大小姐那儿去!”苏夫人面露凶光。
连姨娘正准备就寝,苏夫人带来的奴才,人人手拿灯笼,火光明亮的照亮了院子。
听着外间的繁杂声音,连姨娘不爽的啐了一口。顾氏又要闹腾什么?是她太久没有跟她耍心机,让她以为她真的那么弱了?
苏婉兮也听到了苏夫人弄出的动静:“来找茬了?巧言,伺候本小姐去会会夫人。”
巧言拿着苏婉兮的鞋,倒退一步,不赞同的摇摇头。
“巧言,你是什么意思?主子的话,你想违抗?”苏婉兮记得巧言一直是听话的。
“主子,您是平夫人的心肝肉,若是您和夫人撞上了,夫人定能拿着您要挟平夫人。到时候,纵使平夫人有能耐应付夫人,怕也得顾忌着您而不敢行事呢。”
“可是!”苏婉兮觉得巧言说的没错,但她不愿让连姨娘一个人面对苏夫人。
巧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