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心里话,襄王自不会同拓跋护说的。
告别了拓跋护,襄王和连城一同离去,拓跋护方才的话,他尽数转告给了连城。
向来严肃淡然的左相大人,脸上也因此乐出了花儿。
匆匆赶到广寒宫,拓跋护难得低着头,大步走着。
苏婉兮遥遥瞧见拓跋护低头快走的模样,掩嘴低笑,浑然不觉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拓跋护走着走着,忽然眼前多了双绣花鞋。
挥挥衣袖,他正准备将眼前的拦路人一手甩开,却被绣花鞋上的东珠闪了眼。
“兮儿!”拓跋护神色猛的一变,讨好的对着苏婉兮龇牙笑着。
苏婉兮嘟着嘴,眼睛斜斜的看着他:“稚奴方才是想将我扔开吗?难道一个早朝上了,稚奴已经嫌弃了我?”
说着说着,苏婉兮眼底藏着眼泪,蓄势待发。
孕妇性子古怪,这话儿半分不假。
拓跋护头疼的看着苏婉兮,他哪里会嫌弃兮儿。都是那臭小子的错,还没出生就撺掇着他娘亲来闹腾他。
等他出生以后,他保证三天两头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