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他如此真心相待的份上,她想做幺蛾子也做不出。
“那是你该做的。罚你替我推秋千。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荡秋千,但是没有一次能坐上去过!”苏婉兮嗔道,眼里划过秋千,带着哀伤。
拓跋护心一痛,抱着她在她额心落下一吻:“好,朕领宝贵嫔的罚。”
宫里经此一事,清净了许久。
拓跋护偶尔会去乖巧的嫔妃殿里坐坐,随手赏点儿苏婉兮看不上的东西。
该到侍寝的时候,则让奴才把她们抬到乾清宫,由着心腹奴才吹灭了灯,给那些嫔妃下了迷、药后,拓跋护便大摇大摆的离去。
第二日醒来,那些嫔妃看着自个儿身子上的青紫,和浑身不容忽视的疼痛,皆是误以为自个儿受了临幸。
太医院里古里古怪的药一堆,拓跋护倒是不担心自个儿会瞒天过海失败。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啊,谁会怀疑他。
有了那么几个受了恩露的嫔妃,谁也不能指责苏婉兮受了独宠。
乾清宫的下方,被一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侍卫,迅速的挖出一条通向广寒宫的地道。
于不辞每次看着自己的属下,明明是见血封喉的人,却跟矿山工人一般扛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