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跟玉瑾的事您就别管了。”
陆氏听他说完,脸色就沉了下来,生气的说:
“我不管谁管?眼看着玉瑾是伤了心,要离开了。再不把误会解开,就由着你们这样越走越远吗?”
沈远宁想到韩玉瑾方才的神色,心里一揪。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巨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心不在这里。凭着我说多少好话也留不住她,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陆氏追问道。
沈远宁并不想亲手去揭开自己的伤疤,话赶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压抑,苦闷无处可说,便向陆氏说了:
“她与安王有染,我在江城时曾看到她亲笔写给安王的信,并且她也承认是她所写。”
沈远宁没有勇气去说出周承泰所说的话,只将那封信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氏听到后,眉头皱了一下,随后想到韩玉瑾平日的做派,又暗中摇了摇头说:
“宁儿,这中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