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因为我瞧见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掐我的脖子,还看到了一些画面,总之是我死前的画面。”沈淼说完,眉心皱了起来:“你想笑就笑,藏着掖着做什么?”
霍寅深吸一口气,抿嘴:“我不笑,如此严肃的事怎么能笑呢。”
沈淼一时有些无语,知道他笑什么,无非是自己的身份又无意间暴露了,谁让她回来满脑子都是关于在县令府听到的话,根本没在意那两人是不是跟进来了。
想到了县令府,沈淼又道:“我跟着那山匪去了县令府。”
“哦?他去了县令府?”霍寅这才正经了起来,挑眉问:“所以他和陈县令的关系的确不一般。”
“何止不一般,简直是被你猜中了才是。”沈淼道:“我去的时候,他们还没到,到了之后陈县令竟然给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