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裕非但不觉难堪,反而甚是兴奋。
谢凌云将他方才的拳法重新打来,又一点一点指出其中破绽。
薛裕按着她说的来改,果然觉得效力大增。他连声惊叹,果真奇才。
谢凌云道:“我也有套拳法,舅舅可以看一看。”
她说着讲天辰派入门功夫从头到尾缓缓演了一遍。这是入门弟子所学,算是极为粗浅的功夫了。
但是薛裕却瞪大了眼睛:“你自己创的?真奇才啊!”
谢凌云赧然,这是她小时候学的,当不得舅舅的夸奖。
薛裕是学过武功的人,也不怕吃苦,又有外甥女在旁指导。可饶是如此,这入门功夫,他也学了数日。
他觉得这功夫精妙无比,可大行推广,用于军中。
前朝时夷狄屡屡来犯,百姓困苦。若军士人人皆有这般能耐,何愁边境不平?本朝虽说无战事,可若是有一支厉害军队,定能所向披靡。
薛裕只觉得胸中热血沸腾:“阿芸,舅舅想求你一事!”
“什么?”谢凌云一愣,忙道,“舅舅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不必说求。”
薛裕道:“舅舅寻思着你可能之前另有奇遇,你不愿说,舅舅不问就是。不过,你小小年纪,有此本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