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见自己的情绪传染了她,倒不安起来,道:“六弟妹,我就是随便找你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其实我都习惯了,我就是这么个没用的人,三爷有本事有才干,不喜欢我,也怪不得他。”
“三嫂,你别这么想。”霜娘想安慰她,一时却又寻不出话来。这种个人的苦痛,真的是痛在谁身谁才知道,除非能帮她把这问题解决了,否则几句言语上的同情基本起不了什么抚慰的作用。
她便不再说话,努力沉思下去。郑氏三十岁都不到,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她真不甘心她是这个结果——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这么莫名其妙的算怎么回事嘛。
直想到茶都凉透了,她也没想出来:问题的症结在周连恭身上,但他那边的讯息真的太少了,几乎一片空白,连个切入点都找不到。
她甚至想了周连恭是不是基友,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排除掉了。因为周连恭的表象看上去虽有这个可能,冷淡妻子不说,连侍妾都没,但他不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