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颂不敢有异议,规规矩矩地过去扎起了马步。这个马步四年前行止和尚教她武功的时候也让她扎过,不过因为当时自己觉得那个太累,行止和尚也没有强逼,最后也只是教给自己一些逃命用的轻功。
殷钥在风雅颂前面插了一助香,道:“保持这个样子,在这柱香燃完之前,你都不许动,我就在旁边守着。”
风雅颂心里那个欲哭无泪啊:人家还没吃早饭啊!但转头一看殷钥那阴阴的脸旁,不敢再吱一声。其实风雅颂迷糊归迷糊,脑中的警铃在关键时候还是会响的,比如她就知道,殷钥是个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至少现在惹不起。以前的端木流轩,秋月白,虽然也都很好很强大,但她就是能吃准她们不会对自己如何。而现在这个面瘫的殷钥就不一样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要得罪了这个女人,自己的后果会很凄惨!
说到底,风雅颂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整个一窝里横!
香烛一点一点的被燃掉,殷钥看着额上渗出点点汗珠却还坚持站着没动的风雅颂,心里想着:这人毅力还可以,我当初练习扎马步的时候,都被累得可以,她居然能够坚持这么久,看来还是有些潜智的,没准还真是我们小姐?
她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