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守?”欧阳米雪哑然地望着他,似乎没理解这句话什么意思。
提起这件事,柳水生似有满腔苦水,今天一古脑地倒了出来:“你说,咱们两个都在一起多久了?三年有了吧,我也是个男人啊,也是有生理需要的,这么长的时间,你一直都不给我,你丫
想把我憋死啊好吧,碰到你这样的女人,老子忍了。可是你别那么聪明行不?我出去偷个腥,多正常的事啊,你当面不管我,可是背地里,却用自己的手段把那些女孩子一个个逼走,搞
得老子像个傻老二似的对,你对我好,可是好总该有个限度吧。你口口声声说为我着想,连我平时穿什么衣服都要管,你是我老婆,不是我的老妈”
在柳水生痛心疾首地控诉她种种罪状的时候,欧阳米雪却静静地望着他。
柳水生越说越愤怒,而她却越听越忍不住想笑。
欧阳米雪没想到他提出分理的理由竟是如此简单,甚至有些荒谬。
自己对他好,那不是爱他的体现吗?还有,做那种事真有那么重要吗?我又不是不给你,等到洞房花烛夜那天不更好吗
男人啊男人,永远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