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苏牧山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簿子往前一掷,对着她道,“这桩案子查得明明白白,本官已经命人查了所有人,独独你最有嫌疑。薛宝珠!你可没想到了善虽死了,他却还留下账本!这账本里头清清楚楚指明了当日,你改动了里头一道菜品!薛宝珠,你说说这早拟定好了斋菜,为何到了事到临头你就改动了?”
薛宝珠愕然,继而拧起眉头平声问道,“大人!从未有过规定说不允准更改素斋的菜品,民女身为厨娘,自然想将东西往好了去做。难道大人紧凭了这一点就要定论民女的罪?倘若如此,民女不服!”
“好你个牙尖嘴利!”苏牧山狠狠拍了一记惊堂木,原先拥在门口还有嘈杂私语的民众一应噤了声。苏牧山卯足了劲头,非要要这桩事上博出个好名声、大风光,此时叫薛宝珠一呛,很是觉得有些丢了颜面。“这天底下犯了事叫人抓起来的,没一个最开始不是喊着自己清白无辜。薛宝珠,本官瞧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看你嘴硬到几时!”
“来人,传华严寺的和尚。”苏牧山招了那庙里在厨房做活的和尚才应话,叫他说的正是那日薛宝珠改了菜品连忙叫人回八宝楼拿酱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