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就不安分地从她的背后衣服里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刹时情绪高昂起来。
月白嫂没动,任我的手在她背后游走。火光暗淡了下去,她添了几根干柴,幽幽地说:“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不能这样了。”
我没说话,手移到她的胸前,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起伏。
月白嫂身子一软,几乎坐进了我的怀里,吐气如兰地说:“灶王爷看着的哪。”
我笑嘻嘻地说:“没事。灶王爷上天奏玉帝去了,不在家。”
说完就要解开她的衣服,她双手死死地护住不让我动,轻声说:“就这样可以了。不要再来了,好吗?”
我哪里听得进去,指着自己的兄弟说:“他不肯啊。”
月白嫂羞羞地一笑,低着头看了一眼,满面含羞地说:“我帮你让他听话吧。”
月白嫂的手如蜻蜓点水一样一抚而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挣脱我的搂抱站起身,正色地说:“你回去吧。”
我摇头不肯,她满脸寒霜地说:“女人可以失意,但不能失节。你要为我想想,我一个寡妇,又是孤身一人在家,你这样子来,好多人都看到,我怎么说?”
我说:“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怕。”
“我怕!”她加重语气说:“你如果真的为我好,你就现在走。”
我只好起身,刚才涌上来的冲动随着寒气溜到了脚底板。拉开门,一阵寒风涌进屋里,吹得电灯线摇摆起来,在墙上晃出斑驳陆离的影子。
我毅然绝然要走了,她突然柔声对我说:“郁风,嫂子明白你的心思,如果你真喜欢嫂子,过年的时候你来店里吧,就我一个人在。”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踩着摩托车,轰地一声启动了,又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拐上公路,顶着寒风,朝着农古乡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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