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柔地一笑,想要推开我,我用力抓住她的肩头,让她动弹不得。她挣扎了一下,终于放弃了努力,虚弱地靠在我的胸口说:“过去不比现在,过去嫂子贪你,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嫂子会害死你。”
我笑着说:“我又不怕。”
她抬起头羞羞地看着我说:“你不怕,我怕呀。我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闲话要人命,你不知道呀。”
我就放开手说:“对不起啊,嫂子,我没想到这些,真会害死你咧。”
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我的手说:“我就说嘛,谁愿意跟一个寡妇谈情说爱。你坐坐,我去帮你倒杯水。”
她扭身出去,一会我就听到转闸门哗啦落下来的声音。不一会她进来,满面含笑地递给我一杯水说:“喝了,坐这么远路的车,肯定骨头都散架了。”
我故意伸伸脖子蹬蹬腿说:“确实散架了。”
她就柔声说:“我帮你揉揉吧。”
听着她落下转闸门,我就知道她已经把我们与外界隔绝了。
我四处看看说:“我腰也痛,躺着才舒服。”
她脸一红,扯了我一下,带着我进了仓库,上了楼,在我当年的房间里,一床大红的被子铺在床上,透着无比的暧昧与舒适。
我放手放脚扑在床上,她慢慢过来,迟疑了一下,双手落在我的肩头,慢慢地揉了起来。
揉了一阵,她将双手凑到嘴边,呵了几口热气,搓了搓,从我衣服底下伸进去,如网一般盖在我的后背。顿时一股冲动从脚底下涌上来,钉死在脑子里,打死也不走了。
我故意舒服地哼了哼,她轻轻地笑着,手慢慢从后背移到我的胸前来,如微风一样拂过我的,刹时我一颤,差点就要翻转身来抱她。她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手却不再去触摸我的胸乳,只在我后背游走。
揉了一阵,我伸手扯过她的手,引导着她去触摸。她故意缩手不肯,我们暗暗地较着劲,她终于软了下来,两只手按在我的胸口,停了一会,开始轻轻地揉动起来。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翻转身,一把搂住她的腰,压在身下,我盯着她的如花瓣般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殷咛一声,张开了嘴,迎接我如灵蛇一样的舌头。
她微微闭着眼睛,因为紧张而微微喘着粗气,她的一只手环抱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还在贪婪地抚摸我的胸口。
我顾不得许多了,像头饿狼一样扯开她的胸衣,低头一口衔住她饱满丰润的,舌尖包裹着她,让她的喘气越发粗重起来,终于像一盘散沙一样瘫在我的身下,任我的双手和嘴唇在她身上寻找美妙的凸点。
我的手一直往下,穿透她的裤带,停在一片泥泞的沼泽地里。但觉沼泽地里鲜花盛开,一片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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