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也离他三尺以上。”
“喔……”她心不在焉。
“李姑娘,我打算这几天出门。”
此话一出,果然立刻引起她强烈的关切。她脱口:“你要去哪儿?”
优美的唇形几不可见的微扬,清冷的调子依旧,平静道:
“我想回老家祭先父。”
“老家啊……”他指的老家该不会是……很想问,但不能也不敢问。
“你该知道我遗落了部份记忆。”他自动在“无意”间为她解惑,道:“一年半前,不迫跟闵总管在白云山某处悬崖下找到我,当时我伤重濒死,足足养了半年的伤,清醒之后,我记得先父的名讳、记得外甥闻人不迫,记得我姓什么叫什么,唯独我这二十多年来的记忆完全没有。”
“是……是这样啊……”
即使她犹带浅笑,闻人剑命仍注意到她的紧张,指腹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顿觉她体凉而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