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自己是属于比起「乾净派」要更偏向自然、又没自然到「粪尿派」的地步。
卡在中间的下场,就是无聊到快闷坏了。
唯二可以聊此事的对象中,也只有万能型的人比较聊得起来。乐乐嘛,虽然平常一副嫌自己麻烦的模样,爱爱时就会乖顺地迎,所以没办法畅谈。
这么一想……要是人能抛下工作、飞奔到自己身边,那该有多好啊。还可以让乐乐吃醋到勃起……rǔ_tóu变得好挺、ròu_bàng颤抖不已的乐乐……啊呜。
不行不行,再想下去屁股又要鬆了。
莱茵在脑海里捏了自己的脸蛋一把,安分地顺着梅乐蒂的视线看向萤幕。
「那个叫咬怎的女奴,也有漂亮的花花呢。」
「她叫姚臻啦。」
除了纠正以外没有感想呢,无趣的乐乐。
「啊啊,出血了……看起来好痛喔。」
「是啊。」
「黄种人的yīn_chún比较漂亮耶,深色的肉瓣沾水水好可口。」
「嗯。」
「眼睛细细长长的,翻白眼的话一定很棒……」
「对啊。」
还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敷衍。
真讨厌。
要是乐乐这么无情的话,真的会很无聊、很无聊。无聊到……忍不住的。
莱茵抱住梅乐蒂乾净的颈子,轻轻地吻了她右脸,然后放鬆力气喃喃道:
「乐乐……妳每天都在监视黄种人吗?」
「嗯。」
「真巧耶,人家也是喔!」
「是啊。」
「乐乐,妳都没有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待这么久耶。」
「妳一直都这样啊。」
「一直……吗?」
「嗯。」
「昨天也是?」
被过剩的甜蜜搔到有点不耐烦的梅乐蒂转过头来说:
「妳哪天没有来干扰我呀?」
终于肯看向这边了。
要是平常时候的自己,大概会乐得立刻凑上嘴吧?
嗯嗯,绝对会这么做的。
可是啊……
「人家,其实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乐乐……」
梅乐蒂讶异地睁大眼睛,伸手轻摸莱茵额头。
暖暖的,滑滑的,除了很好摸以外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也就是说,只要冷眼以待,这种临时起意的玩笑就会识趣地消失。
对于装起冷漠的梅乐蒂,莱茵罕见地露出不退让的表情。
该继续盯着她瞧呢?
还是重新回到工作上?
后者的重要性稍微高了些,自己又是工作至上的女人,想也不用想当然是继续监控女奴们的情况。
然而……
为什么,眼神却无法从金髮小不点的细眼睛上移开?
明明身体早就準备好弯回去的动作,脑袋也迅速唤醒二十五对奴的调教概况,唯有与莱茵相视的这双眼,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
开玩笑也要挑对题材嘛,不然真的会让人不晓得该做何反应才好啊……
梅乐蒂稍微皱起眉头,思考着该怎么打破这场僵局。在她得出结论以前,一脸认真的莱茵轻声问道:
「乐乐,妳上次看到我是什么时候?」
「昨天。」
「我做了什么?」
「漂亮地干扰我工作。」
「那个时候,妳在监视咬怎她们?」
梅乐蒂短暂思一下,说道:
「好像是这样。」
莱茵点了点头,漂亮的金髮孩子气地飘动。
「我是在咬怎的调教进行到哪个阶段时,让妳分心的?」
连这种事也要确认啊──脑袋飞转着的梅乐蒂无奈地叹一口气,正欲回答,突然又说不出口。
「唔……」
奇怪……本来畅行无阻的思绪,怎么全都临时打了结?是哪里出了问题……
别急。
一步一步来。
首先,麻烦鬼确实有来找自己,而且是每天都来,反而她不出现的时候才会显得不自然。所以,莱茵有出现,这点绝对没有错。
其次,昨天所监视的奴,和往常一样是四个域的中国组,一共是二十五对乘以四,姚臻当然也在其中。这部分也没有错。
问题是……麻烦鬼来的时候,自己正在监视哪些奴呢?
如果只是放任模糊的记忆游走于脑海、使其沦为闲聊程度的简易概念,不管把莱茵放在哪个时段都很适。一旦放大检视,每个很适麻烦鬼的时段,却都觅不见她的蹤影。因此刚才在第三道回答之所以答得那么顺,并不是因为简单掠过的记忆,而是被麻烦鬼诱导了。
两段记忆都是真实的,却拼凑不起来──可以这么理解吧?
换句话说,记忆有所欠缺了。
「为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自己从来都没注意到?
莱茵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伴随着冲击感整个涌现上来的某种情感一模一样。
终于见到某人的喜悦,以及……长久累积的孤独。
不,比起麻烦鬼,她还有另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情绪。
是谁?
是谁在玩弄这种操作记忆的把戏?
只有我就算了。偏偏连我最爱的人,也被如此对待……
「不可饶恕……!」
「乐乐……」
麻烦鬼疼惜万分地摸着梅乐蒂的手臂、胸口乃至腹部,就像要用触感记住她这个人似的,动作既细腻,又温柔。
相较于先一步察觉此事的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