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厉永刚暗暗赞道。轻轻挺动着小腹,听着两人的「甜
蜜」的对话。
林浣溪今天按照厉永刚的吩咐,穿了一袭对开襟长袖齐地秀禾服,画了淡妆,
将长发盘在脑后,而且还带了头饰和耳饰,配合她那眉目如画的容颜,当真让越
来越不中用的厉永刚又勃起了。
而此时的她的白色内裤,早已经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秀禾服齐地的下摆里
面是空无一物的美景。
而她晶莹如玉般的修长的yù_tuǐ张开,坐在厉永刚的大腿上,感受着他西裤的
摩挲,和他的jī_bā的chōu_chā。
不时用玉手轻掩小嘴,轻笑着和秦洛说着趣事。
不时轻咬粉唇,用另一只手阻挡着在她高耸入云的sū_xiōng上作恶的大手。
厉永刚的脑袋紧贴着林浣溪盘起的头发,不断的嗅着,闻着淡淡的发香,轻
轻抬动着屁股,就在林浣溪湿润的xiǎo_xué内轻轻chōu_chā着。
看着她耳边的耳饰随着他的chōu_chā,荡起优美的弧线,晶莹的耳饰不时闪耀着
刺眼的光芒。
他微微用两脚拱起林浣溪两条修长的yù_tuǐ,隔着秀禾服揉搓的枯手滑了下去,
摩挲着林浣溪的衣物,发出莎莎的声音,直接探入了她长旗袍的下摆。
林浣溪眼睛不断瞟着那两只大手,一心二用,边应付着秦洛,说着柔情蜜语,
边用一只手捉住厉永刚的手,不想让他随意作弄。
只不过胳膊哪拧的过「大腿」。
厉永刚两手卷起她的旗袍下摆,堆叠在林浣溪的纤腰处。
刺激的景象一下就暴露在空气中。
一根大jī_bā正深深插入粉嫩的xiǎo_xué,厉永刚两颗蛋蛋紧紧的贴着林浣溪光滑
的耻骨。
而那蛋蛋沟壑纵横,端的是丑陋无比。
但却能如此凑近那美丽的所在,它里面所储存的精华也射入过里面无数次。
厉永刚嘴角轻笑,微微吐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林浣溪背后的脖颈处,带出
一条长长的湿痕。
林浣溪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连正说话的口气也变了,也引起了秦洛的好奇。
「浣溪,怎么了?怎么打冷颤了?生病了么」秦洛关心的问道。
「恩,没什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林浣溪轻咬了一下粉唇,「你什么时
候回来啊?」忙转移话题。
「啊,啊,我,我还有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抽不开身。」秦洛不好意思的应
付着……厉永刚两只枯手从后把住林浣溪的腿弯,用力往上托起。
顿时,林浣溪两条裸露的yù_tuǐ就呈「m」型张开,立在空中。
如果有人正对着林浣溪的话,一定会被这幅景象刺激的欲火焚身。
林浣溪的脚上套着的银色的高跟鞋更添上了不少yín_dàng的气息。那是他特意要
求的。
一个冷艳美丽的丽人,摆出比妓女还下贱的姿态,被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
肆意的「欺负」着。
厉永刚用脑袋从背后贴近林浣溪的俏脸,用下巴微微拱了拱。
林浣溪俏脸红着,心不在焉的听着电话秦洛的话,转过螓首近距离看着厉永
刚。
看着他无声的嘴型,顿时摇着螓首,可怜兮兮的看着厉永刚。
他说道:「尿」。
林浣溪顿时想到在家里的浴室,在他办公室的洗手间,都被他用耻辱的姿势,
把着她尿出。
她用力压下被他把着的双腿,他的枯手在她柔软细腻的yù_tuǐ上压出深深的指
痕。
但厉永刚虽然年龄大了,但这点力气还是有的,感受着浣溪的反抗。
心里暗笑,双手依旧牢牢的把着,以婴孩撒尿的姿势玩弄着怀里的女人。
他手指轻轻捏了捏她腿弯的肌肤,拔出了那根在林浣溪体内的jī_bā,微微向
后仰靠着沙发。
坚挺的ròu_bàng在她大腿内侧活动,不时磨蹭着她大腿的软肉,划出水痕。
林浣溪黛眉皱着,对电话那头的秦洛说道:「聊了这么久了,我先挂了,怠
慢了厉爷爷不好」。
厉永刚一听,知道她的心思,也由着她了,却是轻哼几声,让林浣溪俏脸侧
过来,大嘴直接抚上了林浣溪唇线优美的粉唇,粗糙的舌头直接伸了进去,不住
的用力吮吸着林浣溪滑腻温润的香舌。
林浣溪也轻轻啜吸,灵巧的摆动自己的香舌回应着。
吧唧吧唧的唇舌相交声传入了手机那头。林浣溪却是挂了电话。
秦洛对最后的声音毫不在意,他此时已经看见水伯容光焕发,满脸笑容的从
里面走出来。
那笑容秦洛分外熟悉,他在「睡了」自己家的浣溪后,就是这种神态,说不
出的得意。
不过秦洛连忙摆了摆头,驱散自己心中那邪恶无比的想法。
不禁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难道水伯还能在里面睡了「闻人牧月」不成,管家睡小姐?老头睡少女?
不可能,秦洛一想那倾城绝色,聪明伶俐的闻人牧月被水伯「拱了」的情景。
急忙摇了摇头。虽然很「刺激」。
他转动轮椅,向水伯迎了上去。
「水伯,跟牧月说完了?」。
水伯笑着看着秦洛,点头回答道:「小姐已经对她胡闹的行为作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