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máo的yīn_hù。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性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
风声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头的动作和
手脚不由自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性能被人妥善约
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性十分强烈的人物),将来必定能成为
粤三的明星性奴。
那人又抽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
的yīn_hù,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
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
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yīn_chún,仔细摸了一会儿,把「毛毛虫」
捅了进去。
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女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
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
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性: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
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人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
,只是眼睛不由自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
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
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
生的脚。
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
折腾。
果然,「毛毛虫」
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
那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
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
在女孩尿道里chōu_chā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
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
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
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
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
就把你们抓出来打」
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
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
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
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
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
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tuō_guāng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
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
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
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
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
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