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尽量”
雅可夫亲了亲他的耳朵,“我要动了,放松你的身体,去接纳和享受。”
秦诺深吸口气,不去理会胀痛的y-inj-in-g,双手紧紧抓住床头,当雅可夫挺腰一动,他就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别、别顶那里!”秦诺没想到那j-i巴一出一进就顶到他前列腺了,像装了导航仪似的,准得不能再准,顶得他直打哆嗦。雅可夫却像听不到,双手扣住秦诺的腰,加快速度冲刺撞击,j-i巴大抽大干,每下都狠狠地捣弄他的敏感点。
“啊,啊,啊!你大爷!别顶了,好酸……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秦诺死死地抠住床头的木板,用力得指甲几乎绷断,波涛汹涌的情欲快要淹没他的理智,满脑子都是那根可恶的j-i巴,如何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猛干!
“对,你认为客人也会乖乖听话吗?”
“妈的!那你轻点行不!”
“不行。”
雅可夫冷酷地说,继续c,ao弄他的前列腺,把他c,ao得直肠不断收缩痉挛,涌出许许多多肠液。
秦诺好几次都把手松开了,又凭着薄弱的意志抓住床头,可他坚持了两三分钟,雅可夫依然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再也忍无可忍,“不行了!我要,我坚持不住了……”
雅可夫一下就扣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后,“还早着呢,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秦诺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心知遇上了练家子,恶狠狠地说:“不要!不让我s,he就换个姿势。”
雅可夫很干脆的答应了,他慢慢地将自己的ya-ng具抽了出来,拍拍秦诺的屁股,让他起身换自己半躺半坐靠在床头。他用两指圈住j-i巴的根部,把它固定住,说:“来,坐下。”
秦诺一边喘气,一边看着那直挺挺翘立的东西,塑胶套外s-hi滑水亮,除去得天独厚的黑人先生和基因变异的蜥蜴男,这是他看过最大的一根j-i巴了……
他靠过去,打开双腿,作势要骑到男人身上。
“停,不是这样,转过身去,掰开你的屁股坐下来。”雅可夫说。
“你真他妈麻烦。”秦诺嘴上抱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背过了身,主要是邪恶的yù_wàng正驱动着他。他跪坐在床上,撅起屁股,掰开了自己紧实的臀r_ou_,暴露出s-hi漉漉的后x,ue,缓缓地把腰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见你整个有圆又大屁股,还有 y- in 荡的小x,ue,看它是怎幺一点一点吞下我的j-i巴,然后紧紧夹住不放,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秦诺听过各种各样粗言秽语,自己也经常满嘴火车跑的飙脏话,兴致上来了,还在床上跟嫖客对骂,什幺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都能往外喷。可是吧,他从没听过像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语调,正经得像新闻播报员,淡定得想让人掐死这混蛋!
他哼笑一声,坐到底之后摇摇屁股,双手撑住膝盖,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唔哈……喜欢看是吧?老子让你一次看个够!怎幺样,肏得你的j-i巴爽不爽?有本事再变大点,我照样给你吞下去,啊!来呀,快把腰动动,你他妈收了钱的,现在是老子嫖你,还不赶紧加把劲配合!”
雅可夫傻眼了,他花名在外征战沙场二十余载,见过彪悍的,没见过彪悍得那幺不要脸的。
忽然,娘娘腔推门而入,“你们完事没有,搞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