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可夫把秦诺摆弄成蹲骑的姿势,从后方握住了他的腰,飞快地向上顶撞起来,目标还是他的前列腺,每下都j-i,ng准到位。秦诺被肏得啊啊哦哦的叫个不停,双手在背后握成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里,y-inj-in-g胀痛得仿佛马上、马上就要爆炸了,明明引线已烧到了头,却又迟迟无法痛快炸开。
要命,真是要命——秦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被yù_wàng给憋死了!
汗流得越来越凶,在灯光下浑身是油亮s-hi润的,他张大了嘴巴,无助望着天花板,思维越来越混乱,耳边一片吵杂,甚至分不清是幻是真。
娘娘腔跪在秦诺身前,抚摸他硬朗的下颚轮廓,线条修长的脖子,还有那银色反光的颈圈,一切都好看得恰如其分。他摸够了,才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r-u头夹,带有金色的小铃铛,钳口处套有黑色胶层,能减缓尖锐带来的楚痛。
他用手指拨弄秦诺的r-u头,故意用指甲搔刮它,小r_ou_粒很快就硬起来了,对方也溢出愉悦的呻吟。r-u头被夹住的时候,秦诺身体剧烈地震了震,疼,很疼,疼痛渐渐扩散开又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
“啊!啊!啊……”他沙哑的尾音带着颤抖,像是挣脱又渴望幻灭。
雅可夫倒抽口气,j-i巴被绞得死紧死紧,让他有点痛,尽管知道对方的后庭与众不同,可是这种收缩程度也太神奇了,他也终于明白,艾比为什幺把这个人当稀有生物一样的研究挖掘。他刻意埋在秦诺体内不动,果然,过一会又把他死死夹住了,要不是自己控制力好,连续两下快被夹爆浆。
他还不想s,he,至少现在不想,他很久没有这股冲动了,想把一个人给彻底c,ao晕。
“终于用上了,看,跟你的r-u头真是绝配。”娘娘腔痴迷地注视秦诺的胸口,有指尖拨弄r-u头夹,为对方带来快感和痛感的同时,也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
秦诺的y-inj-in-g阵阵搏动着,像要想挣脱束缚环,跟它主人一样的无助。
“……让我s,he啊!”秦诺快要被逼疯了,歇斯底里地大吼。
“还不行。”雅可夫放慢了动作,扶住秦诺的腰,硬梆梆的j-i巴从猛攻转为深深浅浅的逗弄,碾压研磨,j,i,an y- in 他每一寸敏感滚烫的内壁。这感觉是该死的好,尤其当秦诺软绵绵地垂下脑袋,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只能像羔羊似的任由自己宰割。
娘娘腔摸上秦诺的大腿,那里的肌r_ou_正在微微地颤抖,他再往前摸到了烫手r_ou_木奉,这根可怜的东西硬得像石头,颜色紫红,比以往看上去还要大了一圈。他把r_ou_木奉抓在手里lu 动,秦诺甩甩头,发出嘶哑的呜咽,眼角发红,一副被欺负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宝贝,你真迷人,再让我看多一点。”娘娘腔抓住了r-u头夹的尾端,两只手同时用了点力,往外拉扯。
“不!”秦诺大叫着,他看见自己r-u头被拉长了,是那幺的疼痛。
“不要这个?”娘娘腔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拉扯、放松、拉扯,再放松……折磨着那两颗肿胀的小东西,神情愉悦的享受对方颤抖和哀鸣,然后,再仁慈地一举扯掉!
“喔——”秦诺的身子弹了起来,又重重跌回雅可夫怀里,哆哆嗦嗦抖个没完,马眼涌出丁点白色液体,因为缺乏冲击力而徐徐流淌。两兄弟都注意到了他淌出的j-i,ng水,如果不是有y-inj-in-g环箍住,怕且刚刚会直接喷s,he出来,r-u头是有多喜欢被虐?
“够了……真的够了,我不行了,让我s,he吧……”秦诺哑声呢喃。
雅可夫掰过他的脸,嘴巴对着嘴巴又是一顿狠亲,又用牙齿啃咬他的唇,本来自信满满又明朗的眼睛变得深邃而幽暗,发出恶魔般地诱惑,“想-,aos,he好不好?”
秦诺想都不想就回答,“好。”
“喂!雅可夫,你不能乱来,这不合常理!”娘娘腔大声抗议,他不是替雅可夫的健康担心,而是担心秦诺,自己的弟弟什幺德行自己能不知道幺。
可是压根没人理他,秦诺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跪坐在床上,看着雅可夫扯下了s-hi答答的避孕套,又盯住那根黑紫色粗长的j-i巴,咽了口唾液,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渴望。
“混蛋!你们两个都傻了吗!给我适可而止……”
在一阵气冲冲的叫骂声中,雅可夫面对面把秦诺抱起来,离开床铺,把人顶在了墙壁上,随后托住对方屁股掰开,狂暴地挺腰捅入!
秦诺伸长脖子尖叫一声,本来大大张开的双腿圈住了对方,脚丫弓起。
雅可夫就这样抱着他c,ao弄起来,一边温柔地舔吻,一边粗鲁的狠c,ao,上身和下身好像分裂成不同人格。秦诺被迫的张开嘴迎接男人的唇舌,被迫泪流满面,被迫地在强大的快感中浮浮沉沉。少了碍事的套子,两人完全投入了这场交*,r_ou_贴着r_ou_碰撞,相互折磨对方最敏感的私处,却又水r-u交融不可分割。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秦诺仰头疯狂地大叫。
雅可夫不为所动继续狠c,ao,直到秦诺又流下眼泪,才说:“求我。”
秦诺被yù_wàng夺去了所有理智,竟然开口说:“求你!我求你了行吧,快点让我s,he啊!混蛋!”
他的样子是楚楚可怜的,但是气势上一点也不可怜,相反的,是强硬和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