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没有。”
秦诺又问:“那你是看我不顺眼吗?”
蜥蜴男:“没有。”
秦诺指着他的鼻子,骂也不是打也不是,首先人家没犯错,也没有故意为难你,还给你一张附属卡随便刷,要吃啥喝啥不想下厨就叫外卖,连最基本的家务活也不用你做,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秦诺心想,好吧,老子拿你没办法了,你爱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说到底用八个字作为总结——异床异梦、貌离神离。
日子不冷不热的过着,让秦诺最烦恼的不是蜥蜴男,而是在家呆腻了怎幺办?
以前他喜欢宅在家里,那是因为有工作,所以闲暇的时候躺在床上打游戏吃零食特别惬意,可是天天这样呆下去,每天睁开眼就不知道要做什幺才好,混吃等死,他仿佛看见青春的小尾巴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这天晚上,秦诺失眠了,在床上越躺越烦躁,挺身而起,自己不痛快就去找别人的不痛快。
他撬开门,潜入蜥蜴男的房间,窗帘没拉上,勉强能看清呼呼大睡的男人。
他抱着胳膊吐槽,啧啧,睡相就跟死猪一样,目测是张两米五的大床,这家伙肚皮朝天,穿着裤衩手脚肆意张开,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夜色下的面容看起来没有往常那幺凶恶,也许面部肌r_ou_放松了,眼耳口鼻还算端正,他再低头细看,睫毛老长了,从较深的轮廓和肤色判断,应该是属于犹太民族。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真是一无所知,杰克,前雇佣兵,黑帮老大,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信息。
他往床沿一坐,正打算来个饿虎扑羊,要把这混蛋给吓得屁滚尿流!
一、二、三!
三秒钟后,秦诺正对着前额上黑洞洞的枪口,怂了。
他把伸出去的手缩回来,抓抓头发,尽力挤出笑容,“嘿嘿,那什幺……我不小心走错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我们要不要来点酒,促膝长谈?”
蜥蜴男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眼神越发凌厉,用枪戳戳他的脑壳,“滚出去。”
秦诺被戳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赶紧起身开溜,“你睡,你睡,打搅了。”
“站住,回来。”
秦诺人都走到了门口,听到这话只好转回去,忒没有出息地问:“你有什幺吩咐?”
没办法,做坏事被抓包,心虚啊!
蜥蜴男被惊醒后火气很大,在c,ao他一顿和揍他一顿之间犹豫了片刻,两个方式都太费劲了,最后决定不选,指向自己的裤裆,冷冷地说:“用嘴。”
秦诺:“……”
蜥蜴男像是强抢民女的恶霸,手枪晃了晃,赤裸裸的威胁。
秦诺差丁点就要发脾气了,那一丁点,就是他确实欠这个人的债,其他不说,起码每个月能和家人视频聊天,尽管今天这个局面是对方故意造成,他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认账。
“唔……你别动!”
蜥蜴男一掌拍他头上,“闭嘴。”
“嘴巴闭上了还怎幺弄,是猪啊你。”
蜥蜴男用枪口顶住他的眉心,垂眼不语。
秦诺只好低下头,再度把圆润润的龟*含入嘴里,两手握住凹凸不平的j-in-g身,边吮吸边套弄。
十分钟后,“你怎幺还不s,he啊?”
二十分钟后,“快点啊,老子要睡觉了。”
三十分钟后,“呸呸呸……你他妈不会提前说声啊!”
秦诺胡乱抹了一把嘴,下巴酸痛,他是来找别人不痛快的,反倒自己更不痛快了,实在忍无可忍,爬起来抬脚踩住那根还没软下去的j-i巴,用脚底碾压泄愤,“c,ao,累死老子了!”
蜥蜴男:“……”
秦诺收回脚,盘腿坐下,看着男人起身清洁,套上蓝蓝白白的花色裤衩。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我想找份工作去,只要不犯法,随便干什幺都无所谓。”
蜥蜴男把枪塞回枕头底下,“不行。”
“怎幺就不行?”秦诺瞪他一眼,不服气地说:“我是男人,有手有脚的用不着吃白食。我只是没有合法身份,不好在外面找工作,你应该能帮忙介绍一下吧?”
蜥蜴男还是那两个字,“不行。”
秦诺最讨厌他这副又臭又硬的样子,万年顽石,跟他说话能活活把人气死!
言不投机,他也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跳下床,走人。
蜥蜴男一把揪住秦诺,皱皱眉头,表情有点苦恼,好半天才说:“别闹,改天带你去玩。”
秦诺甩开他,“没兴趣。”
蜥蜴男说:“去曼谷最大的地下黑市。”
秦诺一听,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呀,什幺时候?我们明天就去吧!”
蜥蜴男对上他熠熠发亮的眼睛,无语了一阵,“嗯。”
秦诺现在心里痛快了,喜滋滋地回房睡觉。找工作的事可以先押后,地下黑市,这种只有在里会提及的神秘地方,他迫不及待要去见识见识。
翌日,秦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天黑,晚上八点整,他从沙发一跃而起。
他脚步飞快,咚咚咚跑上楼换掉睡衣,再咚咚咚跑回客厅。
“时间到了,走吧。”
蜥蜴男被他缠了整个下午,到傍晚不厌其烦地躲出去,顺便吃了晚饭才回家,所以不用特意还衣服。他打量了一下秦诺,穿得是最普通的牛仔裤和白汗衫,j-i,ng神奕奕的模样,很清爽很顺眼。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