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好几次想半夜偷偷摸到钥匙,把手铐解开然后逃跑,他不知道能跑去哪里,可就是有这种冲动。
当然他不敢真的这样做,直觉告诉他,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总不能像两只斗j-i一样整天你死我活,秦诺提出约法三章,不能总是你说想干吗就干吗,轮流提出要求,另一个人要乖乖的配合,如果不答应老子就挺尸抗议。
蜥蜴男这次倒很好说话,“行。”
于是秦诺上提出要打游戏,蜥蜴男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基于有言在先,老老实实在他旁边呆坐了两个多小时,除了抽烟也没别的事可做。秦诺起先还暗爽,后来又不好意思,对方那幺认真的遵守游戏规则,他还故意玩花样就显得太小人了。
“不打了,你想做什幺?”秦诺问。
蜥蜴男想了想答:“吃饭。”
秦诺哦一声,以为他说吃饭就是肚子饿了,要吃东西的意思。他被带到厨房才知道,男人说的吃饭就是纯粹的吃饭,还指定要吃他做的炒饭。秦诺觉得自己有点亏本,不但要陪吃,还要做给对方吃,不过懒得计较这幺多。
他打小就做惯了家务活,老妈要赚钱糊口,妹纸又年幼无知,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丁,他理所当然挑起了打杂的重担。蜥蜴男站在边上,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盯着他看,只见对方一手一个j-i蛋打到碗里去,搅拌,下锅炒得金黄细碎,在把米饭也倒下,调味料好像随随便便就撒进去,看也不看就来个麻利的抛锅。
“真厉害。”
秦诺第一次被男人夸赞,竟然是因为炒饭,让他有点儿哭笑不得。
两人埋头吃饭,虽然没有说上几句话,气氛却难得融洽。
人就是这样,当意识到前方的路走不通,就会想方设法的拐弯绕道,改变一下惯常思维和习x_i,ng并也不是很难。
来到第四天,其他方面他们都能勉强协调,除了睡觉以外。
秦诺从来没有觉得睡觉会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本来有个大活人在身边就难以入睡,对方还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一动他就要惊醒,整晚下来断断续续的打盹,那滋味就和坐长途汽车差不多。蜥蜴男也睡得不好,看脸色就知道了,眼圈的颜色一天比一天深,可他说什幺也不肯把手铐暂时除掉。
到了白天想补个觉吧,但是男人又非要去健身房,秦诺只好垂头丧气地跟上。
他实在太困了,一个劲打哈欠,还要机械化地抬起手臂,落下,又抬起,又落下……只为了配合这混蛋练习举重。他看着蜥蜴男平躺在健身椅上,两手抓住横杠挥洒汗水,还发出粗重的气息声,心想难怪力气这幺大,前晚把他当锅盖一样的甩出去了。他嫌弃地打量对方那身筋r_ou_,又不能论斤卖钱,练得那幺壮有什幺鬼用?
蜥蜴男接收到那鄙视的眼神,果断把杠铃抬起搁到架上,直起身,“你来。”
秦诺才不会自取其辱,“我不喜欢用器材。”
蜥蜴男鄙视回去,“那挑一个你能用的。”
“呵呵,不要。我又不是那种只会追求肌r_ou_的笨蛋。”
“不做等下不让你睡觉。”
“……”
秦诺发现,这家伙白长了满身横r_ou_,肚量就跟菜市场里吵吵嚷嚷的娘们一个样。
他伸了个懒腰,指向地上的软垫,“看好了,爷今天就给你露一手。”两人挪了位置,他示意蜥蜴男坐下,自己横躺在对方面前,双手托住后脑,膝盖弯曲,起起伏伏连着来二三十仰卧起坐,还要不停不喘的,只是……被后x,ue里的ga-ng塞顶得心痒难耐。
对了,蜥蜴男还有另外一个执念,就是每天夜里洗完澡,都要亲眼监督他把ga-ng塞c-h-a上,而且从小到大的顺序还记得很清楚,让他试图浑水摸鱼也不行。秦诺想起昨晚的事就憋屈,他撅起屁股趴在枕头上,当着男人的面c--,ao了还难堪。后来还要男人出手,用蛮力给他硬塞进去,当时又痛又爽的他竟然硬了,还忍不住蹭了好几下把枕头弄s-hi。
蜥蜴男把目光从他外露的腰肢上收回,换个方向坐到他的双脚前方,动手扒裤子。
秦诺也有兴趣来一炮,就不反抗,还抬起臀部配合。
蜥蜴男把他的腿掰开,抓住ga-ng塞往外拔,没想到那里却咬得很紧,要用点力气才能拔出来。秦诺低低叫了一声,ga-ng口被撑开时有点疼,可是又被滑出的物体摩擦得舒爽,没有被碰到y-inj-in-g涨大挺拔,一柱擎天。
“真s_ao。”蜥蜴男解开裤头,托起他的屁股就捅进去。
秦诺本来还想嘴硬回骂一句,可是瞬间就被捅得丢了魂,两条腿下意识地盘在男人腰上,夹紧。ga-ng塞是死的,虽然粗大却总是卡在入口处,并不能缓解由身到心的瘙痒,而男人的j-i巴是生机勃勃的活物,仿佛一下就捅到他心窝子里去。
半分钟后,秦诺挺身而起,一爪子拍到男人光溜溜的脑壳上,“动啊!”
蜥蜴男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刚c-h-a进去的时候那里软得像棉花,毫无阻力就整根没入了,随即高热的肠壁立刻缠了上来,像有生命有意识那样层层叠叠又密密麻麻的绞住了他的j-i巴。可能太久没做了,他不敢动,一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