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音乐换得安静了一些,顾霄突然很想抽烟。
顾霄烟瘾不大,有些时候会想抽,比如这种很适合装逼的场合。
“有烟吗?”顾霄问:“还有火机。”
小哥把一包烟放在顾霄面前,又丢了一个火机。
顾霄把烟含在嘴里,点着,吸了一口。
“咳咳咳……,卧槽。”顾霄捂着嗓子和鼻子蹲在地上,把半个肺都快咳出来了。
烟辛辣的味道经过肺的过滤没有从鼻孔里出来,而是往胃里走。
“小堰子,你不会抽烟啊,哎……”顾霄蹲在吧台前边儿小声抱怨了一句。
“你不是说不会再学抽烟了吗?”
顾霄先看见了一双休闲布鞋,然后是紧身休闲裤,再接着是黑色长款风衣,再接着是邢邵比记忆中成熟了一些的脸。
顾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的一疼。
这不是顾霄本人会有的感觉,顾霄很清楚。
小堰子?
“扶一下,谢谢。”顾霄伸手。
邢邵扶着顾霄伸出去的手把顾霄扶起来,顶着个川字看着顾霄。
“你手怎么了?”邢邵问。
顾霄低头把自己受伤的手抬起来晃了一下说:“失恋,割脉玩,需要说说具体过程吗?”
邢邵的川字更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晚,在地州出差,差不多已经想杀人了,如果我哪天停更了就是杀人进去了。
第5章 帅哥,袜子颜色有点奇怪
其实顾霄从看见邢邵的脸,过了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之后,就有一种想把没抽完的烟c-h-a在邢邵鼻孔里的冲动。
对苏堰这种态度,怪不得苏堰会自杀。
要不想理人,这种时候就不该过来说话,要想理,就不该晾着,让苏堰跟个二傻子似的自己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来,最后自杀。
什么玩意儿!
邢邵冷笑了一声,把顾霄受伤的手拉起来,使劲儿捏着伤疤说:“苏堰,我以前就说过我不会心疼,懂吗?”
哎哟喂,我真是不能再懂了。
顾霄把烟扔在地上,低着头抬脚踩熄了,然后抬手掐着邢邵的手腕把邢邵的手拎开。
“没说让您心疼,犯不着,晦气,麻烦挪挪蹄子,你挡着本帅的去路了。”顾霄说。
邢邵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顾霄已经站起来,挑衅的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看了一眼顾霄的鞋子,抬脚狠狠跺了上去,右脚一抬,全身的重量就放在了邢邵右脚的脚背上。
“我不认识你,谢谢,不过,帅哥,我刚刚就想说了,你袜子的颜色有些奇怪。”
邢邵皱着眉,动了一下疼痛的脚背,低头看了一眼,袜子一只黑的一只白的。
昨天邢邵接了个活,加班到今天凌晨,回家睡了一觉起来,打算来酒吧待会儿,穿衣服鞋子袜子的时候还是迷糊的。
感谢没有把鞋子也穿错。
“品味很独特嘛。”顾霄说。
邢邵张嘴想说什么,顾霄已经撞开邢邵的肩膀走了。
走出酒吧,外边寒风刺骨,骨头麻痹,麻痹真冷,但是顾霄心情很好。
不就是个邢邵吗?
“小堰子,你心疼什么,跟着哥哥走,你要几个邢邵,小白兔那样的哥哥追不到,就邢邵这样的,明天哥能给你找一火车皮。”
其实顾霄今天来酒吧的目的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见到邢邵,不负所望,见到了。
即使刚刚见到的时候心情不好,但是现在顾霄的心情愉快到飞起,顾霄想知道现在的苏堰,顶着顾霄灵魂的苏堰,对邢邵是什么感觉。
还是放不下呗。
那一脚跺得真爽。
本来想来干嘛的?忘了!
为什么要跺邢邵一脚,也不为什么,就是没忍住。
“站住!”邢邵脚跟脚走出酒吧。
顾霄头都没回,向着背后竖起中指。
看着出租车洋洋洒洒开走,邢邵觉得肺都快炸了。
以前苏堰嘴是贫一些,但是没有现在这么痞。
邢邵看着自己一黑一白两只袜子,弯腰把鞋子脱了,一手一只把袜子扯了丢在路边的垃圾桶,赤着脚穿上鞋子。
凉飕飕的,跟裸奔没什么区别。
顾霄晚上又睡了一个好觉,特别的沉,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踏进办公室,徐老师已经来了,看顾霄满面春风,笑着说:“苏老师捡美女了?”
“是啊,捡了一火车皮。”顾霄说:“徐老师要不要分享。”
“不用了。”徐老师笑了一声摇摇头说:“注意个人卫生。”
顾霄就喜欢这样敢说敢做的人,比了个大拇指拿着书出了办公室的门儿。
进了教室依旧是震耳欲聋的:“哇。”
顾霄转身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把书丢在讲台上打开电脑说:“我知道我今天也很帅,不用拍马屁了了,期末了,也该到了割草的时候了,就算我依旧很帅,割草也是不留情的,好自为之啊小绿草小花朵们。”
“耶——————”
顾霄也不附和,就抱着手站在讲台上等他们耶完,继续说:“不是说学校要裁员吗,像我这种理论知识不扎实的,如果还给你们放水,估计下一批失业大龄青年就是我了,所以该记记,该背背,赶紧的啊。”
马上就是考试周,下边这些小花朵们在顾霄看来已经是善类了,比自己读书的时候善良多了,所以顾霄到是不担心他们挂科。
“苏帅,大学都不开家长会了,你怎么割草啊。”
顾霄抬起头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