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谁也没注意到,“虫母”薛雨晴与其他“种女”的眼中,凌厉的绿芒一闪而过,随后又恢复了正常。
“那,既然金蚕老祖都这样说,老子就不客气了!”黑衣人首领早已安奈不住,将薛雨晴仆倒在草丛中,三两下就将她的纱衣从肩上除下。但这个黑衣人首领似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只是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傲人的玉体。
“怎么了,奴家看刚才你还像个吃人的老虎,现在怎么焉了?”“你太美了!老子以往操的那些女人,都还不及你的一成!”薛雨晴轻轻荡笑,双手抚摸着黑衣人首领壮硕的胸膛:“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还在等什么?快来干奴家啊,最好让奴家把你吃干抹净!”“你这骚妇!”薛雨晴任由面前的黑衣人首领随意摆布,纱衣被彻底从她的身上除下,除了腿上的镶金边绿色长靴,身上最后一点用来遮掩的碧色纱制亵裤也被黑衣人首领颤颤巍巍的手给褪下了。
转眼间,躺在草地上的“虫母”已经玉体横陈,黑衣人首领不由惊呆了,这样的身段绝不是那些所谓的青楼名花头牌可以比拟的不,根本就是望尘莫及,那些平常女人庸俗的气质,远不及“虫母”薛雨晴的魔鬼一般的魅惑。雪白的shuāng_rǔ在月光下似是泛着白光,几乎完美无瑕的躯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如果不是黑衣人首领知道这个女人早就被其他男人和虫子一起不知道肏了多少次了,射了不知道多少腥臭肮脏的jīng_yè,产下了多少粘稠的虫卵,他也不会相信他所看到的。
而且他也听说过一些秘闻:薛雨晴被捉去以后就被四名供奉大人轮流强暴,每日都要射上一肚子浓精,然后在丢给手下的人继续玩,直到玩腻了才被扔给金蚕老祖的。
粗糙的大手捏住薛雨晴的shuāng_rǔ,而另一只作恶的手探入她两腿间暴露在外的肉穴中,还没几下薛雨晴就感觉小腹热流滚动,身体轻轻颤抖,呼吸也粗重起来。薛雨晴的shuāng_rǔ被揉捏成各种形状,rǔ_jiān更是被黑衣人首领的手指夹住,然后对方带着腥臭的大嘴一口咬上了她的rǔ_jiān。
“哦好啊嗯”腿间的手更加深入肉缝,手指在湿润的肉穴中肆意搅动,肉穴外早已充血变得通红,薛雨晴玉体在她的呻吟中颤抖不休,男人的指间越来来沾滑,蜜汁开始自肉穴间慢慢涌出。
“嗯别那么猴急嗯啊”“快干我啊用力点唔”金蚕老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不知道看向何方,此时其他的黑衣人都已经抱上了一个“种女”的曼妙躯体,tuō_guāng衣服,将ròu_bàng插入身下的女体,按在草地上猛干起来。衣裙、肚兜和亵裤撒的满地都是,有些甚至挂在低矮的树杈上。还有些多余的“种女”看着草地上的活春宫,春心荡漾,急忙招来几只留在原地的长尾金蚕,撩起裙摆褪下自己的亵裤,任由金蚕抱着自己的腰肢,用坚硬的虫根将自己前后双洞贯穿。
交媾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黑衣人首领也觉得应该进入状态,他脱下裤子,正要掰开薛雨晴套着绿色长靴的修长双腿,挺着自己的ròu_bàng插进去。可没想到“虫母”伸手顶住了男人的胸膛,翻身坐了起来。
“别急,奴家可是想在上面呢!”黑衣人首领的精壮裸背被薛雨晴柔若无骨的双臂紧紧拥住,仿佛有了不可被质疑的力量一般,男人的ròu_bàng大概有五寸来长,如旗杆一般高高挺起,薛雨晴稍稍支起身子,扒开男人胸前的黑衣,扶住男人的肩膀。满是芳草的私处与润滑白嫩的rǔ_fáng从男人胸前的皮肤划过,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男人的ròu_bàng,套弄了两下。薛雨晴从私处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浇在男人ròu_bàng的棒头之上,一根肉管慢慢从肉穴中钻出。
“今天晚上,记住,是奴家肏你不是你来肏奴家哎”随即,薛雨晴吻上了对方的脸,用手将ròu_bàng竖起对准,温热的身体一沉。“噗嗤”一声,伴随着男人舒爽的长吟,肉管已经钻入到ròu_bàng的马眼中,同时男人的坚挺ròu_bàng完全没入了“虫母”的肉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