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在怡红楼待了两年,这两年让秋月看尽了事件冷暖,她没想出去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阿爹是不会来赎自己的。
冯祥倒是来的勤,每一次都会眼巴巴的看看秋月再离开,而每一次的离开都会发誓说他一定会把秋月赎出去。
说到这,秋月的眼泪唰的落了下来。
“他是很认真的对我说这话的,可是我不信,他家那情况我是了解的,这么多银子他怎么拿的出来,正好那时候....”
楼里的一个小厮对秋月示了好,他不是卖身进楼里的,是在怡红楼打杂活儿的,人j-i,ng明,也踏实,家里就他一人了,无牵无挂,他对秋月说自己存了些银子,能把秋月赎出来,就是肖月不放人,他也能先赎人,然后和老鸨说他们成了亲还是在怡红楼伺候人。
“我心动了,”秋月沙哑道,“我就是出去了又能如何呢?村子我是回不去了,我一回去不是被嫁出去,就是被我阿爹卖进另一个窑子里,所以我应了那人。”
就在两人准备赎身时,不知道怎么得知消息的冯祥跑过来找到秋月。
他说再给他一天功夫,他准能凑够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