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铐铐在里面一样,怎么也缩不回来。
几名鞑子已经低下头,张嘴就把小龙女的十个脚趾含进了自己的嘴里,拼命
地吮吸起来。如果只从外表上看,这几个粗鲁的鞑子不过是在单纯地吮吸而已。
但是个中滋味,恐怕也只有小龙女一个人才能够说得清了吧。
她能够感到一条湿滑的舌头,不停地钻进她的趾缝里,依次品味。一边是屁
股上的疼痛,一边是脚趾上的酥麻,两种奇怪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差点没羞
耻得昏了过去。
「呃……」一直想昏过去的黄蓉,实际上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神智。透过朦胧
的双眼,她见到刚刚被押进大帐里的杨过和小龙女,也像她一样受着折磨和凌辱。
不过,郭破虏死在眼前,紧接着又是无休止的凌辱,她还没彻底从自己的屈
辱和悲伤中挣脱出来,所以也一直这么软趴趴地卧着,任由悲剧在眼前不停地发
生。这时,她听到了小龙女的叫声,终于有些回过神来。
「你们……放开他们两个……」黄蓉有气无力地说。可是她刚一动,却发觉
自己的身上有些疼痛,急忙低头一看。原来,那两个齿状的夹子依然夹在她的乳
头上,两个夹子之间,还连着一条绳子,正挂在她的胸脯之下,摇晃起来的时候,
轻轻拉扯着两个rǔ_tó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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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黄帮主,你可终于醒了!」阿术大笑着,朝着黄蓉的身边靠了过去。
阿术随着伯颜一道进了刘整的营帐,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赢得了这场大战的
人,早已把当初败在郭襄手下的屈辱战绩忘得一干二净。见刘整一直占据着自己
新带来的那个女俘的便宜,心中有些不悦,倒是黄蓉的一声呻吟,这才提醒了他。
既然你刘整可以玩弄我阿术的女俘,那我阿术为什么就不能玩弄你刘整的?
阿术朝着黄蓉走近一步,黄蓉就想往后退一步。她的身子是被反弓着绑在一
张木桌子上的,想要后退,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整个身体,带动着木桌的四
条腿左右起落,这才能勉强移动一丝距离。
自从进了元军的大营,黄蓉忽然发现自己对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恐惧。正如
伯颜想的那样,她永远也不知道敌人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她只能眼睁
睁地等着,等着一个又一个的遭遇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阿术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黄蓉shuāng_rǔ中间的那条绳子,朝着自己的身前用力一
拉。
「啊!」黄蓉在rǔ_tóu剧痛之下,身子也不由地朝前挺了起来,胸前的rǔ_fáng变
得更加坚挺结实,仿佛要一头撞在了阿术坚实的胸膛之上。
黄蓉之所以没有真的撞上去,倒不是因为阿术及时收手,而是黄蓉整个人被
绑在木桌之上,几乎无法移动。
黄蓉的身上实在不堪入目,汗液、jīng_yè和粪便,全都混合在一起,粘在白皙
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几乎成了他打仗时用的沙盘一样。阿术嗅不到任何能够令
他动心的气味,反倒是从黄蓉身上散发出来的骚臭味,有些令人胃部不适。由于
是她被滚烫的开水浇灌过后的yīn_hù,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再加上她这几天接连
不断地遭受刘整等人的凌辱,yīn_chún和yīn_dì已经成了酱紫色,难看地朝着两旁翻开
着。即便是在如此不雅观的yīn_hù上,同样也沾着不少星星点点的粪便。
「啊啊!放开我!啊!救命,好痛!」黄蓉呲牙咧嘴,脸上早已没了颜色。
阿术拽着绳子的手无需使出多大的劲道,只需轻轻往上提着,黄蓉的身体就
会在木桌上反弓得更加厉害,随时能将她柔弱的腰肢随时折断一样。他将手臂举
得更高,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黄蓉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处值得下手的地方。
真想不明白,刘整那个老头子是如何能对她下得了手的!
阿术手上一松,黄蓉整个身子也跟着一软,轰的一声,重新砸在桌面之上。
好不容易重新聚集起来的体力,被阿术这么一提,很快又耗损殆尽。黄蓉不
仅是腰间酸痛欲裂,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人抽干了血液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阿术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挑断了捆绑在黄蓉和桌腿之间的绳子。
黄蓉的双脚虽然自由,可她并没有急着反抗,只是像蜗牛一般缩起了自己的
双腿,两只脚挪到了桌面上,紧紧地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
阿术手托黄蓉的靴跟,将她唯一还留在身上的皮靴扒了下来。靴子里的双脚
也裹着一层云袜,不过这层云袜已经湿透,一瓢又一瓢的开水以及始终不断的精
液,在她的xiǎo_xué里容纳不下的时候,便顺着她的双腿一直流落下来。流进靴筒之
内,越积越多,让她的两只脚好像始终浸泡在水中一样。
阿术手提着黄蓉的两只靴子,将靴筒倒置过来,从里头倒出了许多时而稀薄,
时而又浓稠的液体来。从靴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别提有多难闻了。混合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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