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科长舔得努力,我被舔得动情,不由得主动往后挪臀,迎舌而上,渴求着更大的刺激,有几次甚至不等他抬嘴,我就已经上下起落屁股,sāo_xué抢先在他的舌头上滑动,谁说一定是刷子刷墙,请要是着急起来墙面完全可以主动去剐蹭刷子!这样的舔弄由于舌头需要全力外伸,很难持久,所以刷了大概一分多钟后,徐科长便收回了舌头,迷迷糊糊之中,我还以为他的“一线”功结束了,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肥臀,又给拍了下去,他喝了两口水,嘿嘿淫笑道:“sāo_huò,别急呀,还没完呢。”此刻我神志迷惘,根本无力计较他对我“sāo_huò”的称呼,只得摆好屁股,任由他再一次的“摧残”。
这一次,他先用舌尖上部死死抵住菊门,然后只听“吸溜”一声,舌头灵蛇一般快速扫荡,猛然从gāng_mén经由yīn_dào口最终舔向yīn_dì,舌尖上部到达yīn_dì后,就感觉到他舌尖急转,迅速又用舌尖下部贴住yīn_dì,继而沿着刚才舔上来的路径顺势滑了下去,舌尖就这么前后正反、上下扫滑,毫无阻滞的在菊门和小揪揪之间来回往复,簌簌而出的淫液被舌尖挑弄,一会儿溅向yīn_máo,一会儿喷到臀边,徐科长就像个面对一根快化了的雪糕的孩子一般,“吸溜吸溜”的忘情舔弄,但雪糕终有吃完的那一刻,我的yín_shuǐ却仿佛泉水似的,永无止境。之前的舌面粉刷是一大片的扫荡,这时的舌尖是一条细线似的游走,但是所带来的刺激和冲击却如出一辙,让人忘情忘我,如痴如醉,我早已不知不觉的将双腿岔到最大限度,小腿回弯,膝盖刚好顶住rǔ_fáng,双手前伸,死死地抓着床单,嘴里不住地“啊啊啊啊……呃呃呃呃”的呻吟,活脱脱便是个蓄势待跳、发情乱叫的青蛙。
此时我早已情欲高涨,几乎就要达到顶点,心里猛地一惊,暗想道:“再这么刺激下去,还没等ròu_bàng插进去,我就先高潮了,那……那样的话好羞人……好丢脸呢,可……可是这感觉实在太爽了……”
就在这样又羞涩又期待的矛盾心思中,徐科长停止了对那三处敏感区的刮舔,我sāo_xué和gāng_mén一松,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股眼看着就要来了的“狂风暴雨”一下子就停滞了,若有若无、时强时弱的徘徊在小腹周围,虽然暂时摆脱了泄身的狼狈,可心底却莫名的有种失落感,浑身空荡荡的,我不由得偷眼瞧向徐中军,眼神里饱含着幽怨和期许,他突然坏笑一声,再次匍匐到我胯下,却没有向之前一样直奔主题,而是轻抹舌头,绕着我的大腿根、yīn_fù前端和sāo_xué与gāng_mén的交界地带游走,左舔右亲,转着圈圈,但是每一次都会避开那三处最敏感的所在,这样撩拨似的舔弄更加重了我的空虚感,那种费劲心力马上就要攀上崖顶,却被人猛地一脚又踹落谷底的绝望感越来越强烈,我浑身虚弱,总感觉身体里缺了一样圆筒形的东西,又过了几秒,大脑里不觉“嗡嗡”鸣响起来,一阵眩晕之后,眼前迷迷蒙蒙的,全都是大ròu_bàng的幻影。
直到此刻,我方才打心底里拜服在徐科长的kǒu_jiāo技术下,他所谓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原来是这样一整套高超迷人的舌功,实在是让人心悦诚服,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到最后只得任他“凌辱欺负”,臣服于他的棒下,供其玩弄驱驰。
以前,我常常觉得一个女人变成这样实在是羞耻下贱,所以,我总是有些瞧不起床上的顾曼,认为她对徐科过于服从,简直快变成了个“性玩具”、“性奴隶”,可是此刻,神游物外的我却觉得那样又有什么不好?有一个威猛的男人用他壮硕的阳物和绝顶的技巧让自己彻底发泄yù_wàng,满足ròu_yù,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想到这里,我反而又开始羡慕嫉妒顾曼了,她比我早四五年就体验到徐科长的迷人之处了,也就比我多享受了四五年的人间至乐,好像想和她换过来……
徐科长仿佛读懂了我此时的私密心事,掐住我的肥臀,双臂一用力,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也仰头躺了下来,一根黑ròu_gùn冲天直立,明晃晃的犹如一把杀猪刀,满脸淫笑的望着我,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之贻,我的‘三点一线,全面开花’使完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快过来!”而我也居然着了魔似的,乖巧的爬了过去,脸上还挂着骚媚,简直就是个下贱的妓女,可我早已沉溺其中,不以为辱。
我把手机一转,再次调整好角度,让镜头刚巧对准我的嘴和大jī_ba的结合处,距离离得也很近,几乎都能看清ròu_bàng上的灰黑色暗纹,我侧眼瞄见顾曼明显的身子一抖,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下体,双腿紧闭,脸蛋晕红,过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