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复了下呼吸,笑着反驳道:“这不是‘意外’,是‘人祸’呢,你这个讨厌的东西要是温柔点,地下也不会流那么水了。”一边说一边还背过左手,用指头轻轻弹了下粗硬的guī_tóu。
他听完我的话,马上微微耸动腰臀,前后平移,让ròu_bàng在湿唇上轻柔的滑动,摩啊摩、搓啊搓,没出五下,我便觉得yīn_dào口上仿佛爬满了蜈蚣,细细痒痒的,弄得我花心乱颤,一股yín_shuǐ带着无尽的淫欲再次喷涌而出,他马上扶住我肩膀,身子往后退了退,大jī_ba时间便映入我眼帘,威风凛凛的呈四十五度勃起,上面刷满了我刚流出来的淫液,就像条浑身被倒上了污水的非洲巨蟒,看得我脸红心跳、更胜刚才。
我刚想侧过头躲避“巨蟒”的凝视,他立即伸手紧紧扣住我下巴,用和“巨蟒”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sāo_huò,这次我够温柔了吧,事实证明,你那里是个‘天然水井’,不用钻井机,一样自己喷水!”
我被这三只眼睛瞪得芳心大乱,又被他yín_dàng的嘲讽说得无地自容,只觉得sāo_xué里蜈蚣越来越多,仿佛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湿洞望guī_tóu那里推,大ròu_bàng虽然只离开了不到十秒,却让我觉得好像过了十年。我羞红着脸,不顾廉耻的扭动腰胯,主动把已经被操得略微有些红肿的湿湿鲍朝大jī_ba套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呢喃着:“痒……痒死了……科长……老公操……操我……我最骚了……我是母狗……快干死我吧……嗯……啊!”
徐中军却向后躲闪着,guī_tóu刚好从sāo_xué边滑过,两片肥厚的肉唇被ròu_bàng上散发的热风一吹,顿时抽搐起来,粘稠的淫液簌簌而落,仿佛sāo_xué因错过jī_bā而留下的“眼泪”,我无助的抬起头,满含哀求的望着徐中军,他不为所动,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分别按住两片湿唇,将它们掰开到最大程度,我顿觉一股凉风从裸露在外的yīn_mén口掠过,就像是刮过了一处发炎的伤口,上面又麻又痒,挠又挠不到,忍又忍不住,那感觉别提多难熬了,就在我状若失魂、神思迷离的时候,只听徐中军淫笑着问道:“之贻,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快,叫得我满意了,才能给你止痒!”
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拽回了现实,脑袋里“嗡”的一声,刚才那阵放肆的淫叫一字一句直插心底,让我不由得暗自惊呼起来:“天呐!我……我居然管他叫‘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