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央惑是一位职业的催眠师,但并没有什幺职业道德,如今三十多岁的他也算是出师了,有了自己的独立诊室,只是还挂靠在师父门下罢了。
见的人多了,殷央惑也发现了,世界上的人道德感实在薄弱得可怜,大部分的人都是被迫披着仁义道德那层皮行走在世间,久而久之,便真以为自己是个什幺大德之人,或是活佛转世;殊不知,褪去那层皮,人也就是个纯粹的动物,趋利避害,没有了束缚,实在是谈不上谁善谁恶。
催眠师便是剥去那层仁义道德之皮的人,当然了,有的人剥得心甘情愿,有的人十分抗拒,相似的,大概都是陷入情欲后,全部是无法自拔的,无一例外。
殷央惑作为科班出生的催眠师,当然也见过师父的手段,不出奇,如今他自己也学会了,跃跃欲试,也拢了几个人在身边。
只不过,无意识地人偶都是无趣的,殷央惑更感兴趣的,是让对方在清醒状态下臣服于自己。也就是所谓的,调教吧。
眼前这具身体,是自己亵玩惯了的,身体条件当然是一等一的,殷央惑爱的便是那勃发的肌肉,在自己的玩弄下,想要反抗,却因为贪恋快感,违反本能地地命令自己收回力度。
看吧,只要自己用点劲儿拧一拧他的rǔ_jiān,对方就像被按下开关一般,浑身像鱼一般扭动,蒸腾起情欲的浅粉色,还不自主地打开双腿,露出腿间那一抹褶皱,那处花儿一般的地方无意识地流出透明的汁液,提前为即将到来的性事做准备,若是提前在他脑海里种入特殊的指令,这会儿可能已经把自己的穴口准备到可以容纳成年人的拳头了,而这一切,在他们清醒后将一无所知,可能的改变,就是深植在他们潜意识中的指令和下意识的好恶感,以及日渐敏感的身体了,而谁又能怀疑,这些都是眼前这位看起来毫无坏心之人的手笔呢?
也许原因之一,是殷央惑本人并不是将要插入他们的人吧,殷央惑喜欢的,单纯只是把对方改造成这样的人,而对于插入蹂躏,则是敬谢不敏,在某种方面说来,也不算如果】..◎违反了职业道德,只是赤裸裸的社交而已。
社交嘛,大家都懂的,每个人存于世间,都有愿意的不愿意的事情,强大的人可以将不愿意的事情,脏手的事情交给别人做,弱一点的人只好抛弃自己的道德感,做这些对自己没有直接好处,却间接获益的事情。
殷央惑看得很开,无知者幸,对于那些逃不开的人,尽量不让对方知情,也是他所能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之一,也算微弱地成全了自己的道德感吧。
眼前之人已软成一滩水,殷央惑检查了各处穴口的弹性,确定对方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都可以撑得下来,才按了铃儿,门外的人仿佛已等了许久,闻声大步踏进房间,先是看了看昏睡在治疗床上的人,然后用探寻的眼神看着殷央惑,殷央惑正在用湿巾擦手,毫不在意地说,“没问题了,开场前叫我”。
此人按理说是昏睡之人的哥哥,但是能把对方送到自己这里,说明也没几分亲情在了,亲自来接,说不定是最后的温情呢,不过,也没自己什幺事了,开场前的那句话,也不是非得自己,不过涉及职业机密,也为保护当事人,耳语一句:“上班了”,对方便会睁眼,虽然身份品性俱在,却无廉耻之心,待狂欢了这一场,再说一句:“下班吧”,对方瞬间陷入昏睡,沉入调配的水液中,四小时后,全身痕迹顿消,神清气爽,记忆全无,真正像是做了正规催眠的,也是自己打出的头号招牌,“带您体验意识以外的快活”,按理,也不能算是虚假广告。
本着对客户负责到底的精神,殷央惑全程都在这个yín_luàny上逗留,每十分钟便要查看下对方的状态,时不时还要确认下穴口颜色,补充点淡盐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