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说了,”端冰糖雪梨进来的春晚道,“今天太晚了,做其他的怕两位小姐不克化,明天晚上换莲子百合红豆羹。”
周初瑾点了点头。
周少瑾端起碗就喝了几口。
她这几天正感觉嗓子有点干。
冰糖雪梨清甜,温度适中。
“好喝!”周少瑾赞道。见姐姐坐着没动,道:“姐姐也快喝,等会凉了就没现在这样好喝了。
周初瑾一指就点在了周少瑾的额头上。嗔道:“真是个傻丫头,白长了副聪明的面孔。”
咦!
周少瑾有十几年没有听到姐姐这样说她了。
前世。她若是做错了什么事,姐姐总会这样的说她。
这次她又做了什么错事?
周少瑾把今天的事仔细地回忆了一遍,除了到二房的时候她有点像乡下人进城似的在二房到处看了看,她好像没做错什么啊!
周初瑾见她还是一副不明不白的样子,叹气摇头,又见屋里除了给她们铺床的持香没有旁人,遂低声道:“你想想,我们这才刚回来。厨房里就知道我们平日里都用得些什么,如果说太太没有跟着父亲回来,马富山家的主事,这也不稀罕,可如今太太跟着回来了,马富山家的做不了主,厨房里却反应这么快……我们家这位新太太,只怕不简单。”
周少瑾放了碗,笑道:“姐姐且放宽心,只要父亲向着我们。太太就不会生事。就算是生事,凭我们两人,难道怕她不成?说不定太太只是想和我们好好相处呢?家和万事兴。有谁愿意家里鸡飞狗跳墙的。她对我们好,我们承她的情就是了。以后姐姐去了镇江,我也最多在家里呆个两、三年,想必太太是个明白人。”